臀上还真有颗细小的痣，不过那位置往往会被人忽视。“你看东西的视角就是不一样。”
李杜郁闷道：“都说美人痣，她怎么把脸上的东西长到屁股上了？”
“脸跟屁股的区别就是，一个光明正大一个藏着掖着。”杨光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观察这么细致，还真是块做私家侦探的料子。”
“先跟你说好，我可不是你的助手。”李杜郑重地告诫他，“我是一个演员，有着大好的前途，怎么可能在你手下做事？”
“这么说这笔预付款你也不想分了？”
“那怎么行，”李杜急道，“我帮你攒足了面子，你好意思不分钱吗？”
杨光问道：“那你以什么身份分钱？”
“你如果有诚意的话，合作伙伴我是可以接受的。我不可能接受你是我的领导，我们最多是一种平等互助的关系。”
“话虽如此，就算合伙做事，也总得分个主次吧？”
李杜想了想，说道：“我会顾全大局，有时你粗暴一点我也不会介意。不过话得说清楚，任何事情你不能瞒着我。”
杨光高兴地说道：“这么说我们侦探二人小组算是正式成立了？”
“要不中午我们去大饭店庆祝一下？”李杜眉开眼笑。
“‘国八条’明令禁止铺张浪费，我们怎么能顶风作案？”
“别他妈上纲上线。”
“要牢记前辈们的光荣传统，艰苦朴素的作风永远不要忘记。”
“真他妈/的小气。”
……
……
下午的时候，李杜打电话给曾燕玲，说陪她去商场逛街购物。
曾燕玲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的委托人竟然如此体贴，于是欣然答应。两个人见了面，李杜把她带到本市最有名的奢侈品商场。
“这地方很贵吧？”曾燕玲有些担心地问道。
“一分钱一分货。”
“我们还是去对面的批发城那边买吧？”
“你怎么这么傻？为了让你丈夫回心转意，你就往死里花。你如果不花，你丈夫照样给小三花，到时你两边吃亏。”
李杜连拉带拽，曾燕玲才跟着他走进去。
商场里面有很多品牌服装专卖店，一个个英文名字李杜也不认识。专卖店的推销员见两人穿着寒酸，也是爱理不理的。
李杜给她挑了一家卖裙子的服装店，曾燕玲看了几眼标价，转身就往外走。
“你试试那条裙子。”李杜拦住她，手指着一条超短裙。
“我哪能穿那种裙子？”曾燕玲羞红了脸，“再说了，价格也贵得离谱，我们还是到别处看看。”
“你要与时俱进，跟上潮流。”李杜在她耳边说道，“我和我的搭档分析过，小三肖美美就爱穿超短裙，你丈夫喜欢暴露的女人。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女人吗？”
“那也太暴/露了，我儿子看着不好。”
“你就放心穿，现在的小孩已经见怪不怪。”李杜劝说道，“你的皮肤很白，都说女人一白遮百丑，你把大腿藏着掖着，简直是暴殄天物。对男人来说，白花/花的大/腿是一种诱惑。”
曾燕玲看着那裙子，拿不定主意。
“阿姨要不要试一下？”
年轻的女推销员不冷不热地询问。
“你叫谁阿姨？”李杜跟她嚷道，“要叫姐姐，懂不懂事？”
女推销员不悦道：“大姐，您到底要不要买？”
“怎么说话的，叫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