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人？”李杜提高了嗓门，“都什么素质，知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对待上帝，能不能客气一点？”
女推销员有些不耐烦，轻蔑地说道：“我看你们也没有打算在这里买衣服，对面批发城价格比较便宜，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谁说我们不买衣服？”曾燕玲受到刺激，一下子来气了，“给我拿下来试一试。”
女推销员尽管百般不高兴，还是不得不帮她拿下来。曾燕玲走进试衣间。不一会，她从试衣间走出来，李杜故意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我简直认不出来了！”
曾燕玲害羞地捂住肚脐上稍稍隆起的肚腩。“质量还不错，就是有点小。”
“我看正好。”李杜说道，“我们还给你制定了瘦身计划，过个十天半月你瘦下来后，天气也真的热了，到时你穿正好。”
“那我就买这个吧。”
曾燕玲一开始刷卡刷得心疼，豁出去以后却是毫不手软。两个人一个一个店扫荡过去，李杜专挑贵的时尚的推荐，曾燕玲是言听计从。不多时，衣服、裤子、裙子、鞋子、靴子、披肩，里里外外都买全了。
在李杜的怂恿下，曾燕玲甚至买了一套情/趣内衣。
看着李杜大包小包满满当当提了十几个袋子，像个跟班似的走在自己后面。曾燕玲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当年潘仁楷也是这样跟着自己逛街购物的。
“我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了。”曾燕玲感慨道，“原来购物能让女人忘记烦恼，忘记种种不幸。”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男人以酒解愁，女人靠的是购物。”
“如果不想着银行卡，确实非常开心。”
“你就暂时忘了它，图个眼前快乐。”
曾燕玲有些过意不去。“真是难为你了，要不我给你也买一件吧。”
多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一个女人！
李杜感动不已，婉言谢绝。
“那怎么行呢？哪能我开心你受累？”
曾燕玲不由分说，把他带到一家男装店。李杜推辞不过，挑了一件最便宜的T恤。
出于礼尚往来，李杜慷慨地说要请她吃饭。
“今天不行了。”曾燕玲说道，“下午五点要接孩子放学，回去后还得买菜做饭，吃完饭又要辅导他做作业。孩子睡下之后，还得洗衣服拖地板，料理自己。我真的是没有时间。”
李杜奉承道：“你的心思全部放在孩子身上，我想你儿子一定很可爱吧？”
“我儿子非常聪明！”说到儿子，曾燕玲一脸的自豪，“他的学习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每学期都拿三好学生奖状。参加市里的围棋比赛，还拿了儿童组的冠军。你可不是书呆子，野得很呢！他还是学校足球队的成员，踢起球来满场飞奔。”
“你儿子多大了？”
“十一岁，读四年级了。下次有机会去我家里玩，我想我儿子一定会喜欢你们的。”
“喜欢我可不一定，我敢肯定他会喜欢杨光。”李杜笑道，“我是个比较迟钝的人，杨光可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对了，杨光还是个围棋业余高手，有时间让他教教你儿子。”
“那实在太感谢了。”
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拉近了距离。
“孩子他爸没有时间陪他？”李杜不经意地问道。
一说到丈夫，曾燕玲幸福的脸上滑过一丝阴影。“他每天都在外面，很少回家。说是应酬，其实我也明白，我只是装糊涂。如果不是孩子……我也不用这么辛苦……”
“你竭力挽回婚姻是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