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吧？我店里有监控。”
“给我看看。”
彩票店的监控录像证明，白玲玲确实一个下午都在彩票店里卖彩票。除了几次上厕所，一直没有离开监控摄像头的范围。
“影响你做生意，打搅了。”
骆芸离开时，又往她里面的隔间看了一眼。
白玲玲说道：“我有时就在这里边睡觉，懒得往回跑。”
“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可以打电话给我。”骆芸递给她一张名片。
白玲玲接过名片，犹豫了一下，说道：“半个月前，曾燕玲来过我这里，要求我放弃潘仁楷，我当时敷衍了她。后来听潘仁楷说，曾燕玲跑到肖美美那里大吵大闹。你说，她会不会……”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会调查的。”
“谢谢，”白玲玲说道，“说实话，肖美美的死我很难过。兔死狐悲，我不知道我的下场会不会跟她一样。”
骆芸看了她一眼，离开了彩票店。
……
……
潘仁楷和他的妻子曾燕玲正在闹离婚，死者肖美美是潘仁楷的情人，曾燕玲被警方列入调查的名单。
钟原在水港村的出租屋见的曾燕玲，曾艳玲坐在轮椅上，对警察的来访有些意外。她警惕地看着一脸严肃的钟原，揣摩他的来意。
钟原没有直接提起案件。“你的脚伤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从楼梯摔下去造成的。”
“你自己摔下去的？”
曾燕玲点点头。
“你丈夫都承认了，是他把你推下去的。”
“我没打算追究他的责任。”
“你们最近在闹离婚？”钟原又问道，“因为他把你推下楼梯，你对他很失望？”
曾燕玲摇摇头：“离婚是他提出来的，是他要抛弃我们。”
“为什么他要跟你离婚？”
“他在外面有了女人。”
“这么说，你心里充满了怨恨？”
“不。”曾燕玲说道，“我不怨恨他，怨恨也没有什么用。生活总得往前，我不能总是活在以前的阴影里。”
“今天下午，你在哪里？”
“家里。”
钟原心想自己多此一问，准备告辞。
曾燕玲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随便问问，你不要多心。”钟原决定不把肖美美的死讯告诉她。“可以看看你的病历吗？”
曾燕玲指着桌子。“就在那边抽屉里，你自己拿。”
……
……
钟原回到刑警大队，骆芸也刚刚回来。
“我去了曾燕玲租住的地方。”钟原说道。
“有什么收获？”
“那个女人太可怜了。”钟原声音有些低沉，“因为跟潘仁楷吵架，被他推下楼梯，两条腿小腿骨折。潘仁楷为了他的情人，抛弃了她和儿子。她现在坐在轮椅上的，连下个楼都不可能。”
“你看过她的病历本？”骆芸问道。
钟原点点头，说道：“入院是上个月五号，诊断为小腿粉碎性骨折。我有个朋友就受过这种伤，半年以后才能重新站起来。”
“也就是说排除了她作案的可能性？”
钟原又点点头。“你那边怎么样？”
“潘仁楷和白玲玲都有不在场证明。”
“是不是我们的方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