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走访调查
骆芸又风风火火赶到白玲玲的彩票店。
彩票店里没有什么人，白玲玲正坐在电脑前无所事事地看电影。骆芸向她出示身份，白玲玲马上把售票窗关了，把她请进店里。
白玲玲的彩票店看起来很小，其实店后面还有一个隔间，里面放了一张床，作为临时休息的地方。
两个女人对面而坐，骆芸打量了她一会。白玲玲长得不怎么漂亮，身材却很棒，是那种运动型的健康女人。
“你的身材很不错，经常健身吧？”骆芸不经意地问道。
“生命在于运动，热爱生命、热爱运动。”白玲玲敷衍道，“在开这个彩票店之前，我在一家健身俱乐部上班，所以养成了健身的习惯。没事跑个步，爬个山，打打球，对身体很有好处。”
“你还喜欢攀岩？”
“攀岩很不错，这种极限运动不仅锻炼身体，还能锻炼胆识。”白玲玲笑道，“这位女警官，您不会专门过来跟我探讨运动健身吧？”
骆芸问道：“肖美美死了，你知不知道？”
白玲玲收敛了笑容，平静地点点头。“潘仁楷跟我说了——凶手抓到了没有？”
骆芸没有理会。“你跟潘仁楷是情人关系？”
“是的！”白玲玲又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潘仁楷跟肖美美什么关系？”
“我不介意。”白玲玲说道，“说实话，有时我都想离开他，只是他一哄我，我又舍不得。他跟别的女人来往从来都不回避我，都是我自己犯贱。”
“你就一点不吃醋？”
白玲玲笑了起来，沙沙的声音有些沧桑：“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应该吃醋的是潘仁楷的妻子曾燕玲。半个月前，曾燕玲还找过我一次，她才是醋坛子。”
“你和潘仁楷怎么认识的？”
“就是在我以前上班的健身俱乐部，潘仁楷经常过去健身。潘仁楷找我搭讪，后来就熟悉了，再后来就自然而然……”
“什么时候？”
“大概三年前吧。”
“你跟潘仁楷交往的目的是什么？”骆芸突然问道。
白玲玲一脸不悦。“无可奉告。”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玲玲不亢不卑道：“每个人总有自己的隐私，这事上我选择沉默。”
“我们查到，今天下午15:07的时候，你的手机号给肖美美打了一个电话。我想问问你，你跟她说了什么？”
“这你们都查得到？”白玲玲十分吃惊，“没什么，就是跟她聊了会潘仁楷，我觉得我们当中必须有一个人退出。”
“谈判？”
“没那么正规，顶多算是协商吧。”
“协商得怎么样？”
“她不愿意退出，我跟她说我可以退出，只要她补偿我一点钱。”
“她答应了？”
“她拒绝了，没得商量。”白玲玲笑道，“我本来想给她报个价格的，谁想她挂了电话。”
“这种事情也可以交易？”
“必须有人退出，我选择了一种比较直接的方式。”
“你并不爱潘仁楷？”
“我不是他的唯一，我当然也可以有别的选择。”
骆芸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问道：“昨天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店里卖彩票。”白玲玲说道，“我每天都是这样，几乎一整天都在彩票店里。你们是查我的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