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寻找血衣
潘仁楷会把外套扔到哪里？扔掉的外套可能落到什么人手上？
杨光和李杜分析了一下，潘仁楷的外套最有可能把衣服扔到垃圾桶或者偏僻的地方。虽然是一件高档的休闲西装，如果上面沾了血迹的话，一般正常人是不会去捡的。
捡破烂的最有可能捡到西装，潘仁楷的西装丢失的时间是凌晨三四点钟，那会儿清洁工还没有上早班，所以捡到的西装的人最有可能是穿街走巷的破烂王。
杨光决定，连夜查找那件可能沾血的外套。
“你这是大海捞针！”李杜不乐意了，“这个城市捡破烂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是不是要一个一个问？这种没效率的事，根本是做无用功。”
“不用查整个城市，我们可以缩小范围。”杨光分析道，“据警方透露的消息，潘仁楷在凌晨3:30就可以赶到水贝路的彩票店。如果凶手是他的话，他进入彩票店杀人，然后清洗血迹，这需要时间。警方见到他返回彩票店的时间是4:30，我估计他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去处理沾血的衣服。来回折算，抛弃外套的地点只有一刻钟车程的距离。我们就以彩票店为中心，查这15分钟车程内的区域。”
“15分钟车程的区域？”李杜心算了一下，“以时速每小时40公里计算，也就是方圆10公里的范围。这也是很大的一个范围，足够让我们跑死。”
“你怎么这个熊样？”杨光有些不悦，“你看看我们还有多少钱？再不捞一笔我们就喝西北风了。找到外套的话，那可是关键性的证据，你说警方能好意思亏待咱们？”
“盲目去寻找，我是不看好。”
“谁说盲目了？我什么时候做事情盲目？”杨光道，“人是群体动物，喜欢扎堆，拾荒者也有他们的聚集地。我们只要以彩票店为中心，去那些露宿者集中的地方，这样就会事半功倍。”
李杜眉开眼笑：“你他妈怎么一套一套的，这么难的事情给你弄得简单起来。”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规律，跟着这些规律走总不会差的。”
……
……
晚上，两个人在外面喝了一点酒，等到十点过后才开始工作。
草地、人行隧道、天桥、步行街，这些流浪者聚集露宿的地方，是他们重点盘查的地方。杨光采取威逼利诱的办法，把一个一个露宿者从睡梦中叫起来。
两个人以水贝路为中心，盘查范围逐圈扩大。
在步行街，杨光很意外地看到张利军。张利军带着十几个人，一路扫荡过去。一些露宿者看到身穿警服的人，远远地避开了。
杨光心里暗暗叫苦，走上去跟他交涉。“你不能这样大张旗鼓，他们见到警察害怕。”
“我需要你来教我？”张利军来火了。
“我们这不是交流吗？”杨光赔笑道，“这些露宿者生活艰辛，其中不乏有些小偷小摸的人。要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必须得跟他们拉近距离。你们穿着警装，他们会时刻防范着。或许，他们一见你们就早早地跑掉了。”
“你还牛B了？你教我办案？”张利军警告道，“告诉你，我追求的是效率，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比你先找到衣服。”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位重案组的组长一直排斥自己。杨光主动退出步行街，经过张利军的折腾，步行街的盘查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两个人忙到天亮的时候，不知不觉之间范围已经超出了十公里。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李杜灰心丧气。“这他妈就说瞎折腾。”
“谁说瞎折腾？我们还有一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