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畏罪自杀
民警、武警浩浩荡荡数十个人，迅速包围了潘仁楷居住的红岗小区。
重案组直奔潘仁楷家，敲门多时，里面没有人回应，开锁专家打开了大门。
三房两厅的套房，主卧室的门里面锁着，其它房间没有人。警方敲主卧室的门时，发现门上有些燥热，好像里面烧着什么。
开锁专家又把主卧室的锁打开，门有些松动，门缝跟门框粘在一起，打不开。
于大华命令道：“没时间了，撞门吧。”
其他人退到一边，张利军后退几步，身体猛的撞上去。“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撕裂的声音，门打开了。屋里灰尘飘扬、火星四溅，呛得室外的人纷纷后退。
警方等了好一会，灰尘落地，主卧室里面才逐渐清晰起来。
潘仁楷一动不动躺在席梦思床上，眼睛圆瞪、脸严重地变形，身子扭曲，两只手抓向喉咙，一副痛苦挣扎的姿势。
在于大华的指示下，张淼淼走进去，检查潘仁楷的身体。“死者全身乌青，嘴唇呈樱桃红颜色，已经死了。初步判断是一氧化碳中毒。”
钟原带领勘查人员走进去。
杨光打量出事的卧室，出事的卧室是一个胶带密室。
卧室的窗户被胶带封住，门与门框之间也封着胶带。烧炭的盆子是一个洗脸盆，靠在门后，张利军撞门时被一起撞飞，飞出去后的洗脸盆砸在一个凳子上，将尽熄灭的火星和死灰洒在凳子上，扬起木炭灰波及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于大华有些后悔，实在不应该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开门。满屋子的灰尘，对采集证据是个极大的麻烦。
……
……
勘查现场之后，大量的证据指向潘仁楷自杀。
封门窗的胶带上，警方采集到很多潘仁楷的指纹；
木炭来自潘仁楷家的阳台，家庭烧烤用的。阳台剩余的木炭上蒙有大量的灰尘，显然放置了很长时间。有少量的木炭屑洒在地板上，潘仁楷穿的鞋子底上沾有木炭屑和灰尘，在房间里留下了一行脚印；
检测潘仁楷家所有的刀具，在一把剔骨刀的凹槽里，警方发现少量残留的血迹。经血痕检测，证实血迹来自白玲玲。
找到杀害白玲玲的凶器，证实了潘仁楷是杀害白玲玲的凶手。
解剖尸体后，法医的意见也支持潘仁楷死于自杀。
“这分明是双重自杀！”张淼淼说道，“送检的脏器检材颜色均为鲜红色，脑水肿、各个脏器出现急性缺氧性变化。经毒物检验，心血碳氧血红蛋白浓度为53.9%，死者死于重度一氧化碳中毒。另外，在死者的胃液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些的安眠药成分。也就是说，死者即使没有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安眠药的量也会致其死亡。”
钟原说道：“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死者是自己服下安眠药的。潘仁楷可能是迫于警方的压力，畏罪自杀。”
“现场是一个三重阻隔的密室。”张利军说道，“门锁反锁，除了在里面，在外面必须使用钥匙才能反锁，而钥匙在潘仁楷的口袋里。房门反锁、胶带封门、炭盆顶门，形成三重阻碍，这些在门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看样子这几起案子到这里结束！”于大华说道，“三宗命案，三个密室，白玲玲争风吃醋杀死肖美美，潘仁楷为肖美美报仇杀死白玲玲，然后自杀。三人循环相杀，有动机有逻辑，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补充证据。”
警方的整个调查过程，杨光都参与其中，但他一直没有说话。
于大华询问他的意见，他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