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般。
出手,还是不出手,都是一个问题,若是出手的话,自己该怎么去讨个说法,难不成也要背负一个背叛师门的罪名,可若是不出手的话,寒潭衣的功夫虽然挺不错,但在他的印象之中,也就是和夏无涯打平手的能耐,甚至这几年下来,他还有没有夏无涯那般的进步迅速都说不定,更何况还要去应对这么多的师弟些,可谓是没有丝毫的胜算可言。
“我最初的目的,不过只是为了守着这一对母女,看着他们好,我的心里面就觉得舒坦,可现在,狸儿变了,变得让自己都觉得害怕了起来,她早已经不是那个隐匿在后山之上的无辜少女了,而是一个妄图将天下都带入深渊的恶魔,即便是不能阻止她,我也不想再站到她的身后,为这种近似疯狂的举动,再加上一把力了!”劳老二心里面暗暗的寻思道,时间会改变一个人,自然也包括了他。
可这样的想法,对眼下的局面并没有太大的帮助,长剑猛抖,将那光芒折射而来,让人有种凄然的感觉,寒潭衣那张脸上,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害怕感觉,或许别的人不了解,但是他很明白,眼下的她已经不是昔日的寒潭衣了,不但是这心思,还是武功,都成熟了不少。
当然额,这一点,宫韶绫也不知道,所以这一刻,她的眼神里面,那种担忧的情愫也显得十分的明显,她自然是盼着寒潭衣能够赢的,若是输了的话,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的好果子吃,正要让这些人逮着的话,恐怕他们恨不得将自个碎尸万段,可这些人的本事,上一次她已经见识过了,也自然知道他们不是好对付的主,单凭寒潭衣一个人的能耐,还真没有太大的赢面,想到这儿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也将那身形向前靠了一步,那手也顺势的放到了剑柄之上。
“用不着你动手,你在一旁看着就好!”寒潭衣自然也知道她的打算,还没有等她拔出剑,他的手就这般的顺势一压,已经将那微微出鞘了几分的剑刃给硬生生的压了回去,这样一来,就只留下宫韶绫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而这一刻,寒潭衣也没有想要和她去解释的打算,一来是没有时间,这二来嘛,只要微微的思索一下,就能知道其中的缘由所在。
宫韶绫动手的话,就没有轻重可言,有的时候就算是不动杀心,但被逼急的情况下,她也无可奈何,无论是伤了对方,还是伤了她,都不是寒潭衣愿意去看到的,所以他才会有了先前那般的举动,那身法,来得好快,快得人的眼睛都有些跟不上的感觉,这一刻,寒潭衣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一般,残影闪过,穿梭二字,可谓是被他发挥到了极限,那一干的祁连弟子虽众,却好像都阻止不了他这样的举动一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剑鞘手指之类的,已经快速的在他们的身上触碰了一下,这可不是在玩抓到你的把戏,当寒潭衣的身形停下来的时候,几乎上是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连动一下都变得特别的困难。
宫韶绫不由得看得呆了,她几何时曾见过这样的功夫,无论那身法还是招式,都显得诡异莫名,让人虽然将所有的场景都瞧在眼里,却压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这些都像是神来之笔一般,出神入化到了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
如果要说惊讶二字,夏无涯那张脸上所浮现出的,无疑更加的明显,寒潭衣的本事,他自以为了如指掌,可依着刚才那一幕看来,自个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大错特错,蓝莲教的那一战,他虽然没有亲自参与,可当时的情景,却依旧是十分的清楚,寒潭衣的武功,连霓彩儿都比不过,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达到这样的境界呢,这让人无论如何都相信不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眨,可事实这种东西,又岂会因为这样的小动作就发生改变呢?
仍旧是先前那模样,而这一刻,寒潭衣的身形,缓缓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