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张志平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是王雄在警局询问皇甫灵杰关于他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件事。
卫琼没有丝毫迟疑，叫了一部出租车就直接开到了警局门口。在审讯室的门外，张志平和翁琰都在单向玻璃一侧看着里面的情况。
“你来了。”翁琰见卫琼进门，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随口说了一句。
“嗯，早上有点事。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皇甫灵杰也刚来没多久，他非要等他的律师在场了才肯开口，目前王队在里面跟他耗着，我们也已经联系了他的律师了，现在在路上。”张志平接过话头，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二十多分钟了，这律师，上次来的时候比谁都快……”
张志平话音未落，卫琼身后的门被推开了。
“小张，这位律师说王队找他。”
“嗯啊，这里。”张志平朝那个律师招了招手，“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们了。”他对进门的那名侦查员说道。
“你跟我来。”张志平转而将律师引进询问室。
“这件案子有希望破掉么？”翁琰说话的时候依旧没有看向卫琼。
“至少现在找到凶手的犯罪动机和下一个可能的目标了，十有八九是和十五年前的那桩***案有关，除了骆欣之外，死的都是当年案发时的凶手，目前还剩下两个，一个邵庆生，我已经让王雄去找他了，然后设法将他保护起来。还有一个肖勇男，他应该是目前最安全的，因为至今还在服刑，我问过相关的负责人，肖勇男至少还有六年左右的时间要在监狱里度过，凶手再厉害，也不可能穿越本市安防最厉害的地方去杀人。”
“那么你有多少把握能抓住凶手？”
“把握不大，但是现在已经在缩小排查范围了，等皇甫灵杰这件事过去了，如果没问出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可能就要重新做一次犯罪心理画像。”
“嗯，有什么需要配合的你也可以跟我提，我能帮得上忙的也会尽力帮的。”
“谢谢。”
“别急着谢，记住我说过的话，你既然当初决定离开，那就别再回来了。”翁琰转向卫琼，“永远也别再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