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锅具都能做。”君河将背上的铁剑解下,给打铁匠递过去,说道:“这把剑……能将剑尖修补一下吗?”
铁匠接过剑,将剑一拔,看了看说道:“剑身的崩口能修,但是这断剑尖,我是修不了!要是想修就得把这把剑重铸了,可是看你这剑的锋都是顿的了,就是把普通的铁剑,就别浪费功夫修了吧。”
君河仔细看着这把断剑的剑尖,想到:“师父也是……以前从来没用过这样的剑气,竟然将剑尖削去了!虽说这剑只是一把破剑,但是以前最多也就是将剑身磕出几道崩口的……而且师父今天手中的中渚剑,仿佛格外的耀眼,往日剑锋都显得疲惫,今天怎么现出了寒气?”
君河将这些想了想就抛在脑后,摆了摆手说道:“我也不打算修了!请把这剑身上的崩口磨去就好!请问要收多少钱?”
“这剑要不多少……要是求快给两铢就好!工匠手艺不好,也请见谅。”
君河从怀中的钱袋子中摸出了两铢小钱,递给了铁匠:“多久能修好?我过些时候来取。”铁匠点着头笑着接下钱说道:“客人有活放心去做,老实人才打铁!”这铁匠笑着拍了拍胸膛,火光将他的脸照的通红。
君河点头笑了笑:“是!打铁的都是老实人!”说罢君河转身离开了。身后的铁匠铺中又传来叮当叮当的铁锤声。
转过几个街巷,有一家不大的酒肆,往来的行人常在此歇脚,君河走进去,里边有半数的桌子被人占去了。伙计见到立刻招呼上来。君河坐在一空座位上,对着伙计说:“来壶酒,酒要好,烧春、黄醅都好!”伙计听了连连点头称是,不一会就取来。
君河缓缓斟酒,在酒肆中自酌。在酒肆这里,往来的行者过客总是接着酒高声谈论着时事或轶闻。君河总是喜欢在下山时在这里听他们谈论着这些事情。只听旁坐的两个东西面向的酒客正在高声交谈着,两人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味,桌上的酒坛零零散散的摆放着。
“朱哥,北边这么乱,怎么还要去北边?”
“你傻了,北边都快要收复朔北城了!这边的战事早晚就要结束了,到时候钉灵那帮蛮子势必要讲和,现在北边哪些‘大家伙’都跑了!咱们现在去捞些钱还用在乎谁?”
“不说庞将军刚战死在北方的战场上了吗?正能收复朔北城?”
“嘶……你不要命了?这事发生了不久,知道的人又少,而且到现在讣闻都没有出来,坑定是上面担心民心涣散,知而不公的你这么说,小心你的脑袋!”那名酒客后颈一收,像是受了风凉一样。
“北征的军队由庞叔龙带领,听说庞老将军帐下有一名谋士,将军战死前那谋士临危受命!将军战死后由他全权带兵,打的那伙蛮人节节败退!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打下朔北城。”
“军中向来只认兵符不认人,只要能打赢到是朝野内外都无人有异,就是老将军帐下还有这样的谋臣?不知姓甚名谁!”
“谁知道?北方那边那么乱,难民早跑回来了,没跑的也都入了军杀敌去了!到听说是一名大概不惑之年的人,也有人说是而立的壮年人……哎!谁知道?你也是,问这些干嘛?跟那些巷尾街角的妇人一般的叽歪!喝酒!过两天咱们就得走,晚了机会就都让给别人了!”
两人酒碗又是一撞,两碗的美酒敦敦敦的被灌下了肚。
“听说,北边的战场上还有小将出名了!”
“这个听说过!是叫李雁冰,银袍小将军!统领三支奇兵,在北疆上屡建奇功。夜袭粮巢,破关山铁隘……这小将军真是不凡!若不是年轻恐怕这北伐的军士就要扛起李姓大旗了。”
“北边?”君河端着酒杯喃喃道,“上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