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大门突然传出了响动,刚才在侧门问话的老者,突然带有尊敬的语气恭恭敬敬的对着君河说道:“我家主人,请蓝公子进屋一叙!”说着两扇正门大敞敞的开了,君河虽然依旧带着疑惑此时却也确定了,师父的信就应是交到此处了!
当君河穿过了长长的长廊,经过了前堂、花园、后院。终于在一处房前停住了脚步,老者一伸手,对君河说道:“公子,您请!我家老爷就在此等您!”
推开了折扇吱呀的门,君河向内走去,只见这房中干净整洁,房内挂着许多的书画,想来这主人家也是喜爱这些,其余并无特别,只有进门处一边是一扇屏风,另一边则是卧房。但是房中站着一个五十余岁的男人,面容身形都有些发福,但是却是一脸的善目,一见君河立刻激动了起来!
“你……你可是君河!你师父是沈仙从!”这声音中带着激动的颤抖与难以置信的语气,但当他看到了君河背上背的中渚剑时眼中的疑惑瞬间消失了!
“是!晚辈蓝君河,恩师正是沈仙从!见过苏前辈!”
“蓝……你……你爹是……蓝旷?就是合桑镇的先生,空桑山人!”
君河一愣,这苏前辈认识我爹?“正是,但是爹并没起过什么别号!”
“啊呀呀!贤侄!好啊!好啊!逸大哥有这样俊俏杰出的的儿子!贤侄!何必这样拘谨!快坐下!来,快坐下!”苏尧臣一下咧开了笑脸,连忙搂着君河向房内的桌边坐去,君河一下被着突然的事情压得反应不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这老人按到了桌边。
“嗯……前辈……”
“别叫前辈!见外,见外!我和你师父是世交,你爹还是我的刎颈之交、救命恩人,你叫我这一声前辈,可真是见了外了!可叫我如何承担!叫我伯父就好!”苏尧臣的脸上皱纹都被笑容堆在了一起!也叫君河不能拒绝!
“那,贤侄,你爹还好吗?他已经许多年不来拜访我了,我记得当初他最后一次拜访我时带了一名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好像是叫先辙!那时他的身体好像就不好了,这么久不见,不知他身体如何啊?”
君河心道:“苏伯父竟然和爹有这么久的交情,那时我还不记事呢,算来得要有十八年了吧!”但是一想起蓝逸,君河的神色一下忧伤了许多,回答:“伯父……家父在我出生后一直有疾,现在已过世十二载了……”一听到此,苏尧臣的面上也尽是惊骇,一股深深的哀伤情感从他的眼中无息的流出来。
君河不愿再谈此事,岔开话,“那……苏伯父!这是师父给您的书信!师父托我向您带好。”君河于是将身上的信递给了苏尧臣,他接过,仔仔细细的拆开翻阅起来……半晌,他都不曾开口,只是读着那一封信件,君河久等也不说话。屋内就如无人一般。
“嗯……”苏尧臣先说了话,“贤侄,沈兄的信件我看完过,发生这种事……子虔那孩子我也见过,说来还是许多年前了,这些年我也没有在听到过他的消息,就是伯父想帮你,也帮不上什么……书信中其他的事情倒也没什么,沈兄倒是特意嘱咐我了,要我把一件代为保管的东西交给你!”
说完,君河看到苏尧臣走向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黑边的两掌长小皮箱,他将箱子递到君河面前,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大半个又旧又黑的圆铁块。君河将其拿出,这铁块又粗又笨,而且半面的断处上还有凹凹凸凸的缺口,根本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除此之外上面连一条刻文都没有……
君河只是感觉到这东西摸上去温凉不变应该也不是什么简单东西。
“君河……多谢伯父了,但是这是何物?”君河不解,苏尧臣说道:“年轻时沈兄将这个东西放在我这里,一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