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只在信上说要将这个东西交托于你。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君河知道,或许这才是师父要他一定要先来江天的原因。于是小心的收好了这东西。
“贤侄!咱们不在这里谈了!来来!你来了伯父家,怎么能就这样待你?这一路舟车劳顿,一上来我还就拉着你聊个不停,我真是糊涂了糊涂了!呵呵,来人啊!”苏尧臣喊过,门外一声婢女的应和。
“贤侄,你现在伯父这里歇息一下待个两三天,也让伯父好好招待一下你,咱们俩个晚上一起吃饭,咱们到饭桌上再好好聊!”
君河想要推辞,但是却是无法,只好应下,于是跟着门外的婢女一起向着给君河准备的客房走去了。君河临走施礼谢道:“那君河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伯父厚爱!”
房内苏尧臣看着君河离开,嘴上依旧挂着笑,将门一关,两手拍一拍屏风笑道:“夫人?老夫说的可有一分的虚假?而且这孩子不久前还在雨荷镇闯出了一番作为!”屏风一退,原来是一名妇人坐在哪里。
“老爷,您说的对。这孩子的确实是不一般。老爷……蓝先生居然先走了……人家的恩,咱们老夫妻两个是真的还不完了。”
“哎……恩公的为人一向坦荡,可恨这老天爷,怎这样祸害好人。唉,罢了,再怎么样也改不得,还请夫人告诉厨房一声,晚上备上好酒好菜,君河来了咱们不能怠慢!”苏夫人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君河跟着婢女,又一次穿过了后院,走去客房,就在此时,君河看到,在这有着流水小湖、繁花茂木的后院中竟然也修有一方空地,白石地面铺的整齐,更像是一个练武场,君河停下脚步,纳罕道:“贵府中怎会有这样一方场地?可是有人也练功吗?”
婢女掩面笑道:“公子猜的准,这平场本是老爷当初给少爷修的,可是少爷不练功,到让三小姐练上了!”
“三小姐?”说来君河进到这里只是在和苏尧臣谈话,但是却从未知晓主人家的背景。
“公子说来还没见过老爷的四个子女呢,大少爷、大小姐、二小姐都已经成婚、出嫁了,现在能看到只有三小姐了!哦,三小姐正在休息呢!嘘,不跟公子说了!公子,咱们继续走吧!”小婢女笑颜盈盈,君河一点头,继续向客房走去了。
当君河看到这给他准备的房间时,他才第一次了解了富贵人家的富贵,即便只是客房。侍女离开,君河将行囊放下,从衣兜里重新摸出了师父“留给”他的那块铁黑的东西,细细的端详起。然后又贴身收好,“师父,您要我做的事,我办完了,这里离霁岭宫与星连崖相比远了几乎千里,您关心这东西都已经在苏伯父这里托付了二十年,为何现在却要给我?爹……”
君河心中迷迷乱乱,一直想了很久。等到了他回过神时,已经是仆人来叫他去饭堂用餐的时候了!
那一次,君河在席上见到了苏尧臣的老妻白氏,但是君河却没有见到婢女口中的三小姐……那一夜苏尧臣拉着君河喝下了一杯又一杯,询问着君河家中的长短……也是那一次,君河才发现,自己的酒量远比自己所想的大得多。即便开始时他与苏伯父推杯换盏,谁能料到喝到最后的时候,竟是苏尧臣先到了下去,到最后时,还是几个仆人搀扶着苏尧臣回得房。
君河回房的路上,不住的听到苏伯母无奈的说道:“老爷啊,在君河面前喝成这样……”
这一日也就这样在喜笑转折中,过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