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刺中,桓玄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帮忙。其实桓玄的武功也是不错的,那刺客似乎颇为意外,见斗不过桓玄,而其余人也被冯该和其他护卫伤的七七八八,便命令撤退。桓嗣也不让人去追,此番变故,桓玄仍是惊魂未定,桓嗣伤势要紧,桓玄众人赶紧赶回驿站。
驿站一番忙乱。桓冲知了其中经过,马上命手下去原地寻踪。桓玄和陶渊明从桓嗣房中出来,两人看了看对方,似乎有所领会。原来两人觉得刚才刺伤桓嗣那人很有几分眼熟,虽然对方蒙着面,但那双眼睛很熟悉,很像在会稽王府看到的鱼姬。但两人都不敢肯定。
躺在床上,桓玄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此次遇刺似乎不像是强盗所为,不是强盗就便是仇家。桓家这些年确实得罪了不少人,但桓家势大,谁敢寻仇呢?桓玄只是听说过一些仇家,但一时也想不到会是谁主使的。
第二天,桓玄决定和陶渊明、冯该去望月楼一探。望月楼比一般的民房要高很多,鹤立鸡群一般。门口人来人往,锦衣玉带。桓玄虽然年纪很轻,但又比同龄人高出一些,因而那龟婆也不拦着,只是要冯该解下兵刃,说温柔之乡无是非,冯该本不乐意,桓玄示意让他配合。那龟婆笑呵呵道:“三位公子是初来本楼吧,我们望月楼的姑娘可是京城最有名的。”桓玄装作大人口气,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所谓的“望月九姬”?”那龟婆道:“九姬是我们这儿的头牌,这些个小祖宗,可不好伺候。”陶渊明道:“你是这里的老板,她们不是都得听你的?”那龟婆一边领着桓玄三人上了三楼,一边说道:“老奴不是得看诸位公子的脸面?我家这九位姑娘,不得了。”桓玄、陶渊明知其话意。桓玄道:“听说鱼姬姑娘被称为‘池中西施’,不知今日能否一见?”那龟婆道:“昨日九姬被会稽王请去王府,其她八位姑娘今日都回来了,就鱼姬还没回,想必是鱼姬与公子缘分未到。您三位先坐坐,我去把姑娘们叫来。”说着便要出去,桓玄道:“不急不急,既然鱼姬姑娘不在,我们改日再来吧。”然后拿出一锭金子给龟婆。龟婆自是不客气。
三人正要下楼,却正好撞见一人。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杜牧《江南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