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白羽清讲了个清清楚楚。
那孟非在城中当了半月的乞丐后,最终被一商队收容,留作赶马车的人,平时往来于各大城市之中,也是变得坚韧不少。他每次回到雨城时都会来同福客栈点碗清茶,然后对师伯寒暄一番,让师伯给他讲这东方大陆的风土人情,当师伯问他到底从哪里来的时候,他支支吾吾,说不知怎么的就到这里了,以前生活在哪里他也不便详说,而且师伯见他每谈到此便面如菜色心事重重,看来的确是另有难处,也不便再追问。
师伯也在闲暇之余教了孟非两招防身剑法,孟非对此甚是感激。
师伯说孟非眼上所戴之物也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两人打趣聊天时,师伯曾借过来试戴了一次,戴上之后,两眼所见瞬间昏天转地,让人生出呕吐之感。
这样的日子孟非也是满意,可是没过两日,却又生出事端,商会在经过火山时,孟非忽而感到身上奇热无比,背后痛的他想要抓狂,他四下无人时,脱光衣服竟然发现自己的后背竟然裂出**流出血水来,而且缝隙恰好形成一个血色符文,忽明忽暗,里面的能量好像随时都要迸发出来一样,非常诡异。
孟非回到商队之后,强忍疼痛,没有将此事告知商队队员,后来才发现这件事孟非处理的极为正确。
在那次经历之后,孟非回到雨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来同福客栈向师伯把这件事全盘拖出,师伯看了他背后的血色耀纹之后大惊失色,那血纹明暗交替竟如心跳一般,师伯也从未见过如此奇症,劝孟非在此住下,等师伯为他解了这病再去行走也是不迟。但商队那次在雨城只是暂作停留,孟非如果不走明显要丢了饭碗,显然他已经受够了当乞丐的日子,执意要走,师伯也留他不得。
这一走又是两月,师伯在暗暗寻找孟非的症状到底是何等疾病,竟然如此怪异,师伯将此事详细写在信中给师傅寄了过去,师傅看后回信说,这应该是孟非体内有着某种巨大能量,孟非的体质太过脆弱,控制不了这股能量。而这种能量应该是遇火触发,因为孟非是在偶然经过火山之后才出现的症状。
师傅让师伯将孟非背上的图案画出给他详看,看了之后,师傅大惊失色,这血纹他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焚天阵?能让焚天炎焱石发出通天神威的的阵法?难道焚天炎焱石就在孟非体内!
然而两人来信,如此反复,又消耗了四个月的时间,在最后一次师傅给师伯的信中,师傅说此事非同小可,他将派他最得意的弟子来协助师伯解决这件事,两人齐心协力定要处理好此事,事后师傅还要派此人去往红月山脉。
师伯更是诧异,没想到血月山脉的事竟也是如此刻不容缓。
两个月之后,白羽清就来到了雨城。
至于那孟非,半年期间竟不知去向,师伯也是派出很多人寻他,然而东方大陆,浩瀚无垠,而孟非又干的是走商买卖,想寻他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正在师伯燃眉之时,孟非竟被“震八方”的人押回了雨城,那天震八方的队伍浩浩荡荡,众人以为压的应该是什么金楼玉宇,谁知竟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几近全裸,只有背上盖着两块布的通体透红的年轻人。
师伯发现后赶去确认,暗叫不妙,此人正是孟非,他知此时不可鲁莽行事,唯有按兵不动,等待自己师弟的增援。
谁知等来得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他自己试了试白羽清的深浅之后发现此人还不赖,就是胸无城府而已。
一个有城府的人绝对不会背着一个条装的,让人一看里面就是一把宝剑的包裹,腰间却配着一把普通的钢剑到处招摇的。
对次白羽清也是无奈,正在考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