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跟朋友站在后面我咋就没瞧见呢?喜爷,今儿这事是我的错,还请喜爷原谅则个,改日,改日给喜爷摆酒赔罪。”
刘捕快说到这顿了一顿,侧着身又低声道:“不过喜爷,这对面那位也是爷,他们说您的朋友抢了他的丫鬟。怎么着喜爷,咱也犯不上为了个女人生气,今儿我做个和事佬,在中间给二位说和说和如何?”
七喜冷哼一声道:“哼,刘头,今儿你还真就是瞎了眼了。给我们说和?那也得问问我们爷同不同意。实话告诉你,这事儿我说了不算。”说罢,一侧身,七喜指了指我,接着说道:“这位便是我们醇亲王的世子,我们王府的贝勒爷。”
一听此话刘捕头和朝天辫等人皆是一愣,随即刘捕头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立马单膝跪下,颤着音说道:“奴才给贝勒爷请安,奴才刚刚有冒犯之处还请贝勒爷开恩….。”
还未待刘捕头说完,那边的朝天辫飞奔到我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磕着头道:“侄儿给叔叔请安了(满语称叔叔应该为阿牟其,在文章中为便于理解,统一用汉语称呼),侄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叔叔,请叔叔责罚。”
呵,这刘捕头就已经够脸皮厚的了,这又来了个更不要脸的。刚刚还让我叫他爷爷呢,这会又来磕头认我作叔叔,这哪跟哪呀?
我皱了皱眉,冷声说道:“谁是你叔叔?给我滚一边去。”
朝天辫依旧跪着向前蹭了蹭,说道:“叔叔,您老息怒。您不认识侄儿,侄儿名叫爱新觉罗?溥苣(此人为本书杜撰,但是辈分应该没有错),我爷爷是爱新觉罗?奕彩,所以按辈分您便是我的叔叔。”
我又皱了皱眉,做出一副深思装。“朝天辫”溥苣又急忙说道:“我爷爷以前是庆郡王,四爷爷奕絪现在是仪郡王,二爷爷奕劻刚刚受封为庆郡王。”说到庆郡王奕劻,我终于知道面前的朝天辫溥苣是从哪蹦出来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