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醇亲王终究是将布坊的凶案,与我虚构出来的江湖高手,联系到了一起。
当然,醇亲王要杀人灭口,这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惜,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也就没什么好灭口的了。
醇亲王见我应允,挥了挥手,对我道:“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去安排吧。对了,宝来那里,你还要多多安抚。”
我行了礼,便告辞离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我将醇亲王答应,会营救大管家的事,告诉了宝来等人。
我与宝来等人正说着话,却见七喜低着头,从门外走了进来,对我道:“贝勒爷,也不知刘捕头去了哪里。我找了好些地方,都没能找见他。”
我这才想起了,刘捕头必定是按我的“吩咐”,去看守那何管事的私宅去了。我正要吩咐七喜前去寻找,可转而又想到,却不知道那私宅在哪里?
我摆了摆手,对七喜道:“今日,就不必去找他了。明日,刘捕头必定要回顺天府点卯,你一早就去顺天府衙等他。”
顿了一下,我接着道:“你见着刘捕头,便将大管家的事告诉于他。让他帮忙照顾狱中的大管家一二,再关注一下这个案子,若是顺天府那边有什么动向,要及时来告诉我。还有,再告诉他,这两天王府里事多,过两天,我会去找他。”
七喜连忙点头,称“是”。
我转头,又对宝来道:“宝来,我阿玛已然做了安排。明晚,你可去顺天府大牢,探望一下你父亲。但,此事事关着老佛爷,也只能安排这一次探望。”
宝来抱拳,感激道:“谢贝勒爷,谢王爷。宝来能再见父亲一面,已是很好了,万不敢再有过多的奢望了。”
我起身拍了拍宝来,叹道:“哎,或许,大管家还要在牢里受几日的苦。你这就回去,为他准备些应用之物吧。”
宝来恭礼,道了声“是”。我挥了挥手,让屋内的众人,都退了出去。
我独自在屋内,摇头叹道:“该如何能救大管家呢?”
默默地,我走到里屋的床边。伸手从床下,贴着床板的地方,摸出了亨利卖给我的那把左轮手枪,喃喃道:“难道要劫狱?”
想到这里,我长叹了口气,暗道:哎,不行,若是如此,动静就太大了。倘若劫狱不成,不单会害了大管家,更是害了整个醇王府。而且,眼下我的手边,也没有足够的人手来帮衬。
拿着手枪,我踱了两步,又想道:王五镖局的人,都去南方为我押镖去了。张勇等人,是绝不会做这等有损王府之事的。至于刘捕头,他虽武功不弱,但势单力薄也不能成事。
我将手中的枪,重新放回原处,翻身躺倒床上,摇头道:或许,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般糟糕的地步。
就在我躺在床上,自我安慰的时候,屋门被人在外“砰砰”地敲响,并传来了七喜的急切声:“贝勒爷,贝勒爷,您睡了么?”
我应了声“没呢”,便起身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却见七喜和秋红正站在门外。此时,天色已晚,已是进入了休息的时间。按理说,他们不应该来打扰我才对。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望着七喜二人,疑惑的问道:“有事么?”
七喜点了点头,回道:“贝勒爷,我们在何管事的房里,发现了这个。”说着,七喜将手里的一叠纸,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七喜递来的东西,展开一看,却发现是一叠银票和几张房契。
我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发现的?”
七喜看了看身旁的秋红,回道:“回贝勒爷,之前顺天府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