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了何管事的屋子,屋内被翻的凌乱。”
七喜转而有些歉意道:“官差走后,本是该收拾打扫的。可大家觉得何管事刚死,他的屋子定然充满了晦气。再加上,何管事平日里,对下人就是凶巴巴的。众人就更加不愿意,去给他收拾屋子了。”
七喜掂了下手,又道:“这不,天色又晚了,大伙自是更加不敢进去。便让一个新来的,名叫香竹的丫鬟去收拾。这香竹与秋红算是交好,便来求秋红与她一起去。秋红被逼的无奈,就又来拉着我壮胆。”
七喜又看了一眼秋红,接着道:“我们三人,去了何管事的屋子收拾。可香竹在整理被褥的时候,却发现何管事的被子有一块硬硬的,就仔细地摸了摸,这才发现了这些个东西。本来,我们应当是交给大管家,再上交给主子的,可是……”
七喜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么晚了,王爷和福晋们也休息了。我们也不敢去惊扰,便直接送到您这儿来了。”
我点了下头,将手里的东西收进袖口里,说道:“走,去何管事的屋子看看。”说罢,便向院外走去。
出了院子,却看见有一女子,正紧张地站在院子外,等候着谁。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七喜急忙上前,道:“贝勒爷,她就是香竹。”
名叫香竹的丫鬟闻言,连忙对我恭礼,道:“贝勒爷。”
我点了点头,一挥手,道:“走吧,一起去看看。”说着,便头前向前院走去。
不多时,几人便来到前院。七喜推开一间屋子的房门,道:“贝勒爷,这间就是何管事的屋子。”
我迈步进了屋子,发现这是一间不大的小房间。房间内有一大半,是被火炕占去了。而另一半,则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何管事是王府的管事,自然分得了一间独立的屋子。而不会像其他下人一样,好几个人挤在一个炕上。
我踢了踢地上的碎瓷片,问道:“顺天府来的差人,可在屋内搜查到了什么?”
身后的三人,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最后,还是香竹上前,诺诺地道:“回贝勒爷,当时奴婢在场。搜查的时候,来了一位大人和几个官差。”
香竹想了想,又道:“当时,官差在屋子里翻找了一番,回禀那大人说,没搜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可那官老爷说,不搜出来点东西回去,不好向上头交差。好像….”
香竹又低头,仔细地想了想,说道:“他们好像带走了一跟木棍和几本书,还有,还有一个很香的娟帕。”
听到官差带走了一个有香味的娟帕,我眼睛一亮,问道:“娟帕?你没记错,确是一个带有香味的娟帕?”
香竹重重地点了点头,肯定道:“没记错,那官老爷还说,一个大男人的屋里,怎的会有这种女人用的娟帕?其中必定有蹊跷。”
香竹说到这,指着手,又道:“那官老爷还说,要将这个可疑之物上呈,上呈给什么司。”
说着话,香竹用手挠着头,努力的回想着,嘴里念叨着:“什么司来着?”
得到香竹肯定的我,心中则是窃喜不已。但又见香竹,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司了。我也就不为意地挥了挥手,又问道:“对了,刚刚的东西,你是在哪里发现的?”
香竹闻言,也不在去想究竟是什么司了。跨步走到炕边,拎着火炕上的被子,对我道:“就是从这床被子里发现的,先前这床被子,是被官差用刀挑扔在地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