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却不在戏台之上。我抓了把瓜子,放到他的面前,问道:“知道这台上,唱的是出什么戏么?”
刘捕头回头看了一眼戏台,又转回脸,对我道:“知道,杨家将,李陵碑。一会儿,杨继业就该碰碑了。”
我点了点头,叹息道:“是呀,忠臣呀。可却死的何其之悲壮,何其之惨烈呀。”
刘捕头点了点头,却道:“是呀,却也值了。几世之人,皆表其功。男儿就当如此,为国、为家征战沙场,至死而不渝。”
我收回戏台上的目光,笑了笑,转而道:“行了,我今天来找你,也不光是为了看戏的。那何管事的私宅,也该去看看了。”
刘捕头起身,恭礼道:“贝勒爷请,那私宅没有任何异样。那聋哑人,依旧在看守院子。”
我点了点头,吩咐道:“宝来、七喜和秋红,你们三个跟着我。张勇,你再带两个兄弟,随我一起来。其他人,留在这儿,继续看戏。”说罢,我迈步向外走去。
由刘捕头领路,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座门当为石制抱鼓石的院子前。在走近前,却见院门的门楣上,有三根一尺左右的户对。
见我站在院子的门口打量,刘捕头开口介绍道:“贝勒爷,这院子原是一当官的住着。后来,那官员犯了事儿,其后代也就把这院子变卖了。”
说着,刘捕头上前敲了敲门。待院门打开,露出一位胡子拉碴的人。这人挡在门口,双眼四下里打量着众人。
刘捕头抬头点了下,面前之人,道:“敢问,这是谁家的院子?”
挡在门口的人,依旧盯着我们看,并不言语。刘捕头上前一步,道:“是醇王府何管事的院子,是不?”
门口之人,还是不做声。刘捕头挥了挥手,道:“是就对了,王府的主子来了,还不让开。”
此人好似没听见一般,仍旧挡在门口。刘捕头笑了笑,道:“我到是忘了,你是个聋哑人,跟你说话也是白搭。”
说罢,刘捕头上前,轻轻地推了推,这挡住大门的人。却是发现,他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便有些气恼道:“嘿,你是不信怎的?”
转身,刘捕头指了指我,对其道:“瞧见没?这位就是醇王府的贝勒爷。”
说着,刘捕头一拍额头,气道:“瞧我这记性,又忘了你听不见了。”
言罢,刘捕头便要上前,强行将这不懂言语的人拉开。还未待刘捕头的手,碰着其衣服。这原本像石头样的人,却像一旁挪了一步,让开了院门的道路。
刘捕头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我请了一下。我便带着身后的众人,鱼贯般地进了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