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是这些人污蔑。”
而张奉先敢这么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无凭无据!
就以这些人的话就定罪,天方夜谭!
“是,本官也认为如此。”应余睐竟然顺着张奉先的话,这让张家一系嘴角都带起了弧度,而数位原告脸色瞬间惨白。
“但是今早本官上朝之前,遇到一位女子,此女子名雨安,自称是张小姐的贴身丫鬟。”
“不知道张小姐有没有印象?”
提起雨安,张琪雅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张奉先也变了脸色,显然,他也知道张琪雅身边的大丫鬟其中一个叫雨安。
“不过张小姐忘记了也是正常。”应余睐把张家所有的神色尽收眼底,他道,“带雨安。”
没多久,一个身穿粗衣麻布的女人被衙役带上来,她脸上还能看到伤痕,脸色不好,看起来是受了很多苦。
当雨安上来张琪雅的脸色顿时惨白,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但是张奉先一直注意着她,才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你自称是张小姐身边的大丫鬟,那你是为什么会离开张府?”
“婢子……”明显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雨安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整个人瑟瑟发抖。
这模样立刻让围观的百姓心里嘀咕,但是因为蒙梏在场,他们没敢说话。
“婢子说小姐婚期将近,该绣些绣品,然后小姐给了婢子一巴掌,说婢子动了春心,正好前院的狗发情,就命人把婢子扔进院子里。”
卧槽!
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竟然这样狠毒!
竟然!竟然!
百姓们的脸色大变,竟然发现找不出什么词语能形容张琪雅的狠毒。
“她是下官府上的丫鬟,说错话被处置并没有什么问题。”张奉先辩解,“而且如她所说,被锁在前院,她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想来是她犯错被下官的妹妹惩罚,被逐出府,怀恨在心才这样说。”
雨安大声反驳道,“不是!”
“肃静!”应余睐却是突然一拍惊堂木,打断雨安的话,他看着张奉先,道,“本官并不曾听到这婢子说过是被人锁在前院,张大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本官知道了,张大人没有否决这婢女不是张府的婢女,又知道这婢女是被锁在前院的。”
“看来这婢女所说的都是事实无法辩驳。”
被应余睐钻了空子,而且是自己失误,张奉先目光一冷。
“既然如此,那么此婢女之后所言,八九成是真的。”应余睐看着张老爷子和张辅桐,道,“张老大人和张侍郎没有反驳,那么就是认可本官的话。”
怎么反驳?
雨安的卖身契还在张府,他们从没想过雨安竟然逃了出去,压根就没有时间处理雨安的卖身契。
所以雨安这事是铁板钉上的事,没有反驳。
而且张琪雅带着雨安去过一些夫人的宴席,他们能做掉多少大人的妻子才能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