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冠在我的头上,认为是我任性才造成的。”
霍淡如张了张嘴:“楚闲……如果你不想说,我们可以不说了。或者咱们换个时间点,讲讲你妈妈在世时候的故事也好。”
楚闲摇头:“不,就从这里开始吧。虽然疼,可是疼会更让我清醒。”
霍淡如也只能点头:“好吧。不过你答应我,慢慢来,别为难自己。那些创伤的记忆,是尽管时隔多年也依然还会让我们痛的。”
楚闲努力笑笑:“谢谢您。您是专业心理医师,所以我跟您说起那些事倒不担心。因为我如果受不了,您能帮我。”
霍淡如点头。
楚闲望着面前的餐具,看灯光在瓷器上泛起的光。那么清澈,就像春天最好的那一抹阳光。
“……其实,我妈妈在最后的那几年,心情已经很不好了。是我任性要开车横跨大陆,我妈妈不放心才陪我一起,其实也是我想借机带我妈妈散散心。”
霍淡如不由得皱眉:“你妈妈,她怎么了?”
楚闲笑,努力地笑:“霍阿姨,能让一个妻子不开心的,您猜会是什么呢?”
霍淡如咬住嘴唇:“莫非,是你爸爸和妈妈的关系不睦?”
“呵……”楚闲喷出一声笑,可是他眼里分明闪出水光:“从您的立场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可思议,是不是?毕竟我爸爸在您眼里应该是优雅体贴的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