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楚儿为何会伤的这般严重?”
几名壮汉被肖宇权阴冷的眼神瞧的浑身哆嗦,其中一人缩着脖子道:“回老爷,二公子在得知大公子被人殴打之后,心中气恼,便带着我等前去寻仇。半路之上,遇到两名美貌女子,二公子心中起义,便出言戏弄了几句。可谁知,竟遇到两个多管闲事之人,他们武功高强,下手也着实凶狠,小的们实在不是对手……望老爷恕罪!”
肖宇权根本不去理会是肖楚无礼在前,而是直接忽略了此事,冷冷地道:“你们可知是何人下的手?”
“回老爷,是……林渊。”那人缩着脖子道。
“林渊?!又是这个林渊?”肖宇权怒骂圆睁,厉声吼道:“林渊,老夫对你一再容忍,你却如此不识好歹,就休怪老夫无情了!来人,去将杭越喊来!”
那王队正眉头微皱,提醒道:“肖县男,曾刺史可不允许有命案发生,您可一定要控制住怒火啊!”
“老夫自有分寸,不会要了他的小命。但老夫教训他一顿总归可以吧?”肖宇权森森地道。
“这……打人者已被关进大牢。若是在牢中发生意外,我也脱不了干系。”王队正沉声道。
肖宇权看了一眼王队正,随即将腰间所系的一块黄玉扯下,直接塞给了王队正。
“老夫不会在牢房动手,只要你将那厮给我弄出即可!”肖宇权道。
“这……若是他前去状告刺史,却又如何是好?”那队正掂量着手中黄玉,皱眉道。
“你尽管放心,老夫不会让他有皮外伤。到时即便是他前去告状,也无可奈何。”肖宇权脸色阴沉地道。
王队正低头思忖过后,便将黄玉收入怀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帮国男此次。好在天色已晚,此时尚未通报刺史,想将他弄出倒也并非难事。”
“有劳王队正了。”肖宇权道。
王队正点了点头,随即带着手下告辞离去。
肖宇权让人将肖楚抬进房间诊治,而后脸色阴沉沉地道:“杭越呢?为何还不见他前来?”
之前那名打手缩着脖子,哆哆嗦嗦地道:“回老爷,杭越昨日带着几名兄弟前去刺杀林渊,直到今日都未曾回转。我怀疑,他们已经遭逢了不测。”
“什么?他们去刺杀林渊?这是怎么回事?”肖宇权喝问道。
“老爷恕罪,这都是大公子的意思!是大公子昨日命令杭越暗中刺杀林渊的,与我等无关啊!”那人连连道。
而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自院外冲了进来。
“老爷,出事了!”那仆人边跑边道。
“又发生何事了?”肖宇权冷声道。
“老爷,有人找到了昨日随杭越外出的几人尸体!如今官府也已知晓,正派人将尸体运回衙门呢!”那仆人气喘吁吁地道。
“杭越他们死了?”肖宇权吃惊地道。
“没有杭越,他们一行六人,但只发现了四具尸体。不过,据小的估计,杭越恐怕也已遭不测。”那仆人猜测道。
那几名打手闻言,脸色纷纷难看起来。
“老爷,他们定是被林渊给杀了!林渊此人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实则却是一名高手!我等在他面前根本没撑过一个回合,此人着实可怕啊老爷!”那打手惊恐地道。
“一群废物!还有脸说这些?都给我滚!”肖宇权怒声喝道。
几名打手相互看了一眼,连连弯腰后退,离开了当场。
这时,肖何从西跨院跑了进来。
他身上伤势已经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