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但脸颊依旧有些浮肿。
“爹,我听人说二弟被人给打成了重伤?”肖何见到肖宇权,忙开口问道。
肖宇权点了点头,语气森然地道:“行凶者正是林渊!”
“林渊?又是林渊?”肖何闻言顿时大怒。
“何儿,你可是派人前去刺杀林渊了?”肖宇权皱眉问道。
肖何见肖宇权似乎已知晓此事,便也不再隐瞒,恨恨地道:“林渊这厮胆敢动手打我,我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岂非令人耻笑?昨夜我让杭越等人前去刺杀林渊,想来林渊已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了!”
肖何似乎见到了林渊躺在血泊之中的尸体,眼中尽是兴奋之色。
“糊涂!”肖宇权喝骂道。
“爹,我哪里糊涂了?他林渊都欺负到咱肖家头上了,难道还要我忍气吞声不成?再者说了,区区一条人命,又算得了甚么?何况杭越行事谨慎,即便是被官府发现,他们也没证据证明这是咱们所为。”肖何得意洋洋地道。
肖宇权脸色阴沉,冷冷地道:“那你可知,林渊并没有死。反而是你派去杀他之人,全部死于非命?”
肖何闻言,顿时大吃一惊。
“爹,您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林渊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会是杭越等人对手?”
“林渊若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岂能将你二弟打至重伤昏迷?”肖宇权脸色颇为难看,他气恼地道:“我教过你们多少次,做事之前一定要将对方底细查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而你在对林渊一无所知的情况之下,就冒然命人杀他,可知此番会给我们带来何等后果?”
肖宇权劈头盖脸的对着肖何就骂了一顿。
肖何哪里敢还口,只得悻悻地应承。
“爹,咱们肖家在扬州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岂能令人骑在咱们头上?何况,林渊的底细,孩儿早已查的一清二楚。他虽是林望之子,但却被赶出了林家,如今经营一个小小的当铺。此人平日里喜欢吟诗弄月,根本不会武功,如何会是杭越等人之对手?”肖何不解地道。
“林渊之事,我自有处置。如今,因林渊之事,官府已经开始对我们有所注意,以后行事不可再如此鲁莽!”肖宇权瞪了肖何一眼道。
肖何摸了摸鼻梁,道:“爹,区区一个刺史,您为何如此担心?难道,他还有胆量对付咱们不成?”
“曾英乃狄仁杰学生,为人最是固执。我虽不怕他,但也不想被他给缠上,否则会很麻烦。”肖宇权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