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啦,泼下的盐水滴掉在王琼玉身上,巨大的疼痛,使这个被倒吊在半空的可怜蛋,发出一声悲惨的呜咽,努力的蜷起身子,像要摆脱什么似得的拼命挣扎起来,倒挂的姿势却让她的动作可笑的像一条被钓起的大鱼。
逸静静站在她背后,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看着女孩眉头紧皱和舒展,面无表情。直到琼玉又到了半昏迷的状态,左逸仙才幽幽呼出一口气,吩咐附近的小喽喽道:“把她放下来吧,再这么逼下去,她迟早会死,那就没意思了。找个干净点的房间,铺张床给她修养,至于饭蔬,你们就别管了,我来。”
“大哥,这婆娘武功不错,她会不会逃跑啊。”
“绑住手就成了,你傻啊。”
“都撑下两个整天了,这……这还真是顽强啊。”逸心底想,突然有些莫名怀念超,要是超还在我身边,一定没有这么多破事。弄得这个镖队不能一网打尽,现在才捉了这么一个,累心啊。
至于为什么逸仙那么累心,只有说起那个营地化成火海的晚上了。
“大姐,你这也太变态了吧。”吟回想起那个晚上杀戮,不觉小腿一抖。从头至尾姚晨曦只开过一次口:“七情六欲普天同,欲死浪天涯。”然后出手的剑光成了灰色,无奈,枯寂,辛酸,孤独,离苦,种种不良感情疯狂涌上在场所有人的心头。负面,无情。剑气突变,破碎,凌乱,狠厉而又绝情。
一切疯狂归于平静,一切的欲望都暂时清空,“想要求一个解脱。”此类念头成为脑海的主旋律。强盗们各各垂头丧气的站着,被几条随意掠过的剑气收走性命。三千人,两个时辰不到,一个活口也没剩下。
“啪”五个粗细不同的拳头却同时擂在吟脑袋上。
“莫再提那天的情景,你看我们那天吐成什么样子。”
“话说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把三个危险里的人弃之不顾,直接去云华?”文晶问道。
“那你想杀上山?把所有人置于危险之中?”姚晨曦摇摇头“那个晚上三千人基本也是我的极限了,至于你们,对付三五百可能就是极限吧,别忘了,一般步战的强盗,有骑马的十倍,那晚,来的都是骑马的,正面硬干无非以卵击石,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钓鱼。”
“沉不住气,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全军覆没。”郭林蓉点点头。“别忘了,花寻还中着毒啊。”
“姚姐,我有些担心雨。”吟把嬉笑都收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有点阴郁。
“没事,雨和你一样都是精英杀手,这么些乌合之众还是奈何不了她的……”姚晨曦很奇怪,为什么平日里那么信任雨的吟会说这种话。
“担心她情绪过激,大开杀戒。”
“一千二百四十七。”雨念叨一声,隐入黑暗中。地面上,被重影的刀气从腹内撕开的喽喽死的惨不忍睹。
“亲爱的小师妹,我可没这心思陪你玩捉迷藏啊。”勘验现场的逸仙心里想。他弯弯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传我命令,把那天管炸药的人杀了,再给我准备些银针,给我发告示,贴满山寨,说每再死一个人,就往王琼玉身上扎十根针。”
“是,逸哥”喽喽们跑去忙了,只有一个狗头军师一脸猥琐的留下来了“逸仙兄弟,那妞明明服你了,你为什么不收了她?”
“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你舍不得随便玩,一种叫妻子,另一种,叫红颜。”逸意味深长的开口。
“疯子!”那军师在心里大骂。
小小的黑屋里,和黄骁交战过的少女,目光呆滞的站着,在一帮小啰啰的命令下,大口喝着一碗发黑的古怪药水。
“老大,这个贱货喝这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