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解释,只是因为这几天大雪封山,这马很少出来活动。
看见贺拔云皱着眉不说话。
毋图格认为机会拉了,继续向自己意图引导道,小王建议,大当户不妨等明天春天再来,那是野马的发情期,到时,我们在山下安排几匹颜色漂亮的母马,它一定会冲下来,落入我们的圈套。
这话说完,看了贺拔云一眼之后,就把头低下来静立一旁。
贺拔云狠狠咬嘶下羊腿上最后一块肉之后,将羊骨吧嗒扔掉,这才很自然地抓起太子的衣摆擦了擦油腻的手。
毋图格差点晕倒。
“你小子说得有道理。”贺拔云表示很认可,就在太子一脸喜色时,他话锋一转,“不过呢,用母马引公马上钩,那也太软蛋了,本当户很不喜欢,怪不得你们大宛国的男人个个都怕老婆,连马也是一样。”
任是太子忍辱负重到了乌龟的境界,此刻脸也已涨得通红,
这疯女人既然把大宛国的男人和马匹提并论,不仅侮辱他和他父王,还羞辱整个大宛国国民。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怒火的时候,一个大宛护卫匆匆赶来,看了贺拔云之后,气喘吁吁向毋图格禀报道:
“太子殿下,汗血马下山了!就在东边山脚,我们的人已经把它围住了。”
毋图格还没反应过来,护卫就被贺拔云凶悍地拽住胳膊,往前一推:“别废话!快!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