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孙子尚在人间”。众人盯着林玥怡怀抱的蔡双免不得又是一阵狐疑惶惑。
“贫僧知道你们一定要问这里铁匠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圆通双掌一击,“不必贫僧开示,想必有人也猜得到,没错,李铁匠被搂搂搂给害死了!”。此言一出,不仅是围观众人,就连贤妃三人也不知圆通这话是打哪儿说起。圆通清了清嗓子,连比划带说:“大家不必惊慌,此事也算是悲喜参半,铁匠虽死,那搂搂搂却也没得到好下场,圆通大师要在这里告诉你们,搂搂搂也死啦!”。圆通说到最后怕大伙听不清楚,刻意提高了嗓门。圆通言罢,停顿良久,似乎在等待着众人的喝彩,岂料众人竟将信将疑的注视着圆通,都木鸡似的毫无反应。
圆通见状不由懊恼,自己头前引路,沉声道:“尔等速速前来一看”。结巴抖擞精神跟着圆通进了铁匠铺,见有人带头,大伙登时有了主心骨儿,都跟了上去。铁匠铺里砖瓦四散,火炕几乎被推平了,一股焦糊的气息呛得人透不过气,圆通踢了踢海魈的身子,道:“瞧瞧”。众人壮起胆子,试探着凑上前去观看,有人问道:“这就是搂搂搂!”。圆通一指海魈,朗声道:“它就是搂搂搂,搂搂搂就是它”。
圆通话音刚落,众人立即欢呼雀跃:“搂搂搂死啦!”。这个朝着海魈啐口水,那个上前去踢两脚,一时间屋中热闹起来,众人时而愤怒,时而欢喜,哪里还去理会圆通,竟把和尚挤出了铁匠铺,圆通摸摸秃脑袋,不解道:“他娘的,什么情况?”。贤妃道:“这里的事情已然了了,不要耽搁,快些上路吧”。龙吟风与林玥怡连连点头,也不辞行,左右搀着贤妃沿路而去,龙吟风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兰姑,铁匠个好人,理应入土为安暴,可否顺路葬了”。贤妃嗯了一声,道:“你引路,咱们同去便了”。圆通和尚追上前去,道:“你们怎么说走就走,也不与洒家说一声,共患难一场,怎地如此不仗义”。圆通话罢,见无人理会,讨了个没趣,惺惺的跟着三人往二道梁的方向去了。
四人埋了李铁匠,复又踏上行程,行不多时,只听圆通不住的使动静,一会咳嗽,一会喷嚏,不然就连清嗓子带叹气,龙吟风听得心烦,问道:“和尚,你很不舒服吗?”。圆通却不答话,只越发的作怪。贤妃道:“和尚,你有话说得,要去也走得,谁也不会拦挡”。
贤妃如此一说,圆通立即清爽了不少,微微清了清嗓子道:“有句话早就想说,但那时说出来却不合时宜,此时天到这般时候,不说自然是不成了”。贤妃格格一笑,盲杖在地上点的铮铮有声:“你要说便说,不必如此拿腔作调,拐弯抹角”。圆通陪笑道:“女侠所说正中我心,可我却不能一个人走”。龙吟风沉思道:“不能一个人走?难道还要我们还八台大轿把你送回去”。圆通不答话,一个劲儿的盯着林玥怡怀中的蔡双,贤妃已悉和尚弦外之音,道:“你要这孩儿与你同去?”。圆通尴尬的一笑,贤妃柳眉微微一挑,正色道:“道上走的和尚,带着孩子不单于你不便,也难免误了娃子前程,这哪里使得,休要再提”。
圆通咽了口口水,心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如就挑明了说”。想着立即抗声道:“女侠此言差矣,蔡双是我徒儿,我如何带不得,我若一走了之,不但有负铁匠临终之托,更有背信弃义之嫌”。
龙吟风笑着看了看林玥怡,道:“贼和尚好口才,只是面皮稍厚了些,纵使巧舌如簧,怕当着真人也难由你乱说假话!”。龙吟风挽了挽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铁匠何曾托你照顾孙儿,你说得出来吗?”。圆通却不忌惮龙吟风,眼珠子一瞪,陡地生出一片杀机,蛮横道:“今儿这孩儿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贤妃哦了一声,接过话儿问道:“你还想见个高下吗?”。圆通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