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功章,我的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教练。”芙蕾雅冷笑一声。
克林顿连忙摇摇头,随即露出无比失望的表情,微微叹息道:“太可惜了,他真是很好的年轻人啊,既年轻,又有才华,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只是太愚蠢,被情感蒙蔽双眼,殊不知真正的强者就是要将情感隐藏,必要时连亲情也能舍弃,由此可见他也注定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统帅...”
“行了!”
听到亲生父亲说出这些话,芙蕾雅的心仿佛在滴血,她已经忍无可忍,自从父女相认后她只是单方面的被拿来利用,而她的身份在内外都是间谍,还是个双面间谍,一方面用美貌经常出现在其他球队的赛场上搜集资料。
另一方面却做着记录和观察的工作,正是对自己身边能互相依靠的同伴,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搜集他们的心理,费尽心思挖出他们心中所想,然而,他们也注定不能成为朋友,面对出卖自己私事的挚友,多数人都会大发雷霆表现自己很愤怒,然而,现实是在冰尘队永远也有无法想象的事经常发生,你的哀嚎,和懦弱,在这儿并非会得到和谐且帮助,而是会被当成下一个欺负的对象由此堕入深渊。
多数的精英就这样忍受不了欺辱,堕落成了自甘平淡的废物,而致使他们在整所大学都会混不下去,终究消失在同僚的视线里,而又有几个能像龙星辰那样煎熬的忍过了四年,毕业后,他会被授予军衔,管辖并且统领以冰尘队的荣誉而命名的军团,这种荣誉通常是只有被学校认可极少数当中的人才有资格得到的荣誉。
而每年总有少数的精英派的天才得到如此殊荣,而大都数人会被印刻上失败者的烙印走军队征召的路线,从低层的大兵开始稳固的走上升迁之路,在没有战争的和平年间,这些人始终是没办法接触前线阵地的滋味,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的青春会被浪费在站岗,和一遍遍喊着领导辛苦了的废话。
“芙蕾雅?”
克林顿见到女儿如此大动怒火,有所不解,在他认为自己的女儿有着亲近自己的高贵血缘,想法必然与他接近,但事实上相反他的想法有所出错,心里果断冒出一句尘封已久的念头,内心叹息不已,同时又摇摇头,不禁哀叹一声:“女大不中留啊。”
心里这么说,嘴上却露着莫测难辨的笑,“你可以离开了,离开时替我把门关上,顺便叫门口等了很久的那傻小子进来。”
芙蕾雅默不作答,头也不回,没有礼貌性的直视父亲的眼睛,而是很不客气的扭头摔门而走。
留下屋子里的克林顿直摇头。
“最后一个,弗雷,进来吧,我们开诚布公的聊聊。”克林顿将腕子撩开,他走近壁橱前,把一瓶开过的伏特加酒瓶从夹子上取了下来,他不是那种嗜酒如命的男人,却在做艰难决定或者遇到贵人前都会喝点酒。
就像他真的相信男人的智慧离不开红酒和包着烟草的雪茄,就像女人在出门以前都会给自己精心打扮一样,嘴上骂那些回头看她的男人是大色鬼,心里还是很高兴,而他们的做法都有一个目的,吸引那些人,喝酒,化妆无非是壮胆,好让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能被人亲眼目睹一样。
“额,你好,教练,我进来了。”
弗雷小心翼翼的走进办公室,轻轻关上门,虽然他不清楚先前两人的谈话是什么,可结果那两个人脸上的神情都不算太好看,明显的都像被强行侮辱过一番似的。
他努力将自己包装成一名有涵养的绅士,这样做正能让对方摸不清自己的虚实。
然而,他的这些把戏同样在对手眼里显得不值一提,相比之下,在他面前也正坐着一名男士,此人露着迷之背影,背过着头坐在椅子上,而正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