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在做些什么就看不清,也许是在发呆,也可能是故意这么做暗地里观察着他。
手指缝隙夹着一杯玻璃樽酒杯,红色液体随着哀伤的音律之中剧烈的摇晃,这显然是一位举止端庄的男士,出入过高级的会所,和上流社会各界名流的风格。
面对这样的情况,弗雷心里暗骂一声,“这下难办了,没有弱点啊,有没有搞错。”
“你好呀,我的孩子,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想要找的人。”
一道声音从正前方响起,椅子在这时也忽然转了过来,这是一名身材肥硕的胖子,将酒杯放在身前的办公桌桌子上,两手插在胸口,颇似狐狸直面猎物的微笑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教练好。”
弗雷没想到要说些什么,本来也没想要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要说什么都会被骂,反正他记忆里的教练就是这种鬼形象,动不动就说你走位不行,素质不行,说你打娘胎里出来体质就不行,拿上行李滚出去之类的形象。
然而面前这胖子一脸狐疑,就像只肥硕的憨厚老实人,带上独有的笑,想不起来从这样的人嘴里能骂出多刻薄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