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考桩功那天,你跳着绳就飞身上桩了,动作那么快,你是怎么练得呢?”
“这个——”她迟疑了一下,“这是个秘密,我可以不回答吗?”
看着她那一脸的矜持,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随你吧。”
“我吃完了,先走了,你慢慢吃。”
她走了两步,忽然又转回头来,盯着他,眼睛闪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说完就走了。
他哭笑了一下,低下头接着吃菜,饭菜也不香不甜的,没味。
食不甘味,心头的烦躁又莫名地升起,婧塬没回寝室,就一口气地往山上跑。在翠华峰南麓的半山腰上,有一个他们的体能训练场,那儿吊满了砂袋,立满了树桩。他跑了半个时辰跑到那里,天已经黑了。他对着砂袋就是一阵冲打,一口气打了将近二百下,拳头都打的火辣辣的痛。他长嘘了一口气,转过身,却见十丈之外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谁?”他喊了一声。
“婧师兄!是我!陶青泥!”
“哦!陶师弟。你鬼魅一样站在那,吓我一跳。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啊,看到你一个劲地在那儿冲砂袋发威,还没来得及叫你呢。”
“哦,我练会砂袋。”
“不单纯是练砂袋吧?是不是在她那儿碰钉子了?”他说到这,停了下来。
“在谁那儿碰钉子了。”
“我们离开食堂时,看见你端着饭菜走向了妙红,然后就看见你一口气跑这儿来了,然后就对着砂袋发泄。”
“你在盯我的梢?”
“不是盯你的梢,是感到我俩有点同病相怜啊!”
“瞎说。我有什么病?”
“婧师兄,别欺骗自己了,你肯定是爱上妙红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叫作爱,你有经验,帮我分析分析。”
婧塬被他说中了心事,索性也就不再隐瞒。
“说说看。”
“我和她先前的故事,主要是阳夏节体能考核爬山过程中发生的那些事,你都知道的。反正从那以后,我就从心底喜欢上他了。”
这是婧塬第一次向别人披露和讲述自己跟一个女孩子的事,若不是夜色的掩护,他还真有点难以开口。
“别难为情,这都正常,怎么个喜欢法?”
“反正就是看不见就会想她,闲下来的时候、躺在那儿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想起她的点点滴滴。”
婧塬说着,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在这夜色的遮挡,陶青泥看不到他脸红的样子。
“继续。”
“这一阵子她对我爱搭不理的,有时好象刻意地在躲避着我,我就更难受,更烦躁,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反正就象神话诗歌中说的吧,‘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你这就是爱上她了。以我的经验判断。”
“那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桑妹现在也不爱理我啊!”
“以前你们可是老在一起斗嘴呢,她好象老是欺负你。”
“现在连在一起说话的机会都特别少了,想起她的欺负都是甜蜜的。”
“呵呵,看来我俩真是同病相怜了。”
“你说女孩子是不是爱患流行病?”陶青泥忽然问。
“何出此言?”
“以前桑妹虽然气我、斗我、争先好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