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府邸
这时,狄仁杰,元芳,狄春,狄虎来到宇文府的门口。狄仁杰于是看到府门的那副对联,道“这副对联倒是有些胸臆呀,笔迹也与画舫的并无二致,只是太破旧了。”
“大人,这宇文虚中果然是个骚客,难怪文倩姑娘也对他垂青。只是他即便是个大书画家,对自己墨宝如此不爱惜,也未免太轻狂了吧,真可惜啊!”元芳道。
“元芳啊,你对这副对联感觉如何?”元芳道。
“大人,卑职乃是一介武夫,对于吟诗作赋这个东西,远不如浴血搏杀来得畅快。可是细读之下,觉得这正联颇为婉约含蓄,横批却锋芒毕露,自负得有些霸道,不知其中有何用意?”元芳道。
“这正联嘛,老旧破损。可这匾额呢,却是漆色如新,这倒有些奇怪啊。我们进去看看吧。”于是狄仁杰一行人便走了进去。
“各位大人请稍候,我家主人一会儿就到。”奴仆道。
这时,宇文虚中来了,道“钦差大人大驾光临,宇文虚中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啊!请坐,请坐。”
“大人区区一点情况,有李将军前来问询,草民据实陈述也就罢了,又何劳您大驾光临,草民真是不胜惶恐啊。”宇文公道。
“太子失踪怎么能说是一点点情况呢?”狄仁杰道。
“罪过,罪过,是草民失言,还望大人您宽宥。”宇文公道。
“宇文兄啊,看您脚步虚滑,神思不属,是否染有微恙啊?”狄仁杰道。
“有劳大人挂怀了,其实倒也没什么不妥,不过是上了年岁,精神有些不济。这不连话都不会说了,让您见笑了。”宇文公道。
“兄台不必过谦,狄某在都中也曾拜读过兄台的诗集,当真是襟怀澄澈,文辞优雅,今狄某甚是感佩。狄某此来扬州,一是了解太子当日失踪的一些情况。这二嘛,是想与先生讨教一些诗书画中的道理,只遗憾相聚当日出了事端,今日不得不登门叨扰。”狄仁杰道。
“大人,您过奖了。老朽不过是扬州一酸文而已,大人走南闯北,阅历非凡,老朽的雕虫小技,岂敢玷污了大人的青睐呀。”宇文公道。
“非也非也,贤兄文驰海内,才高八斗,就连当今的圣上都认可了贤兄的才情,狄某又岂能不适啊。那日在文倩姑娘的画舫之上,领略了扬州名士的高艺,细品下来,也还是贤兄的那副墨宝最叫狄某难忘啊!”狄仁杰道。
“钦差大人如此垂青,我宇文虚中也算是博得本朝之一笑了。”宇文公道。
“不过画舫相聚,先生却当当众隐秀,只龙涂了一副古品,着实令狄某困惑。”狄仁杰道。
“让大人取笑了,近来老朽文思衰迈,己不敢妄为当年之勇啊!”宇文公道。
“贤兄的诗书享誉四方,京城虽有刊刻,毕竟不如真品令人神往,狄某早就盼着一睹为慰。今日天赐良机,不知贤兄肯否成全。”狄仁杰道。
“老朽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怎劳狄仁杰和诸位兄台抬爱,本人是不胜荣幸之至啊!如不嫌弃的话就到书房一聚,请!”于是宇文公将狄仁杰带到自己的书房,狄仁杰一行人欣赏着那些精致的画卷。
“宇文兄真是家学深厚啊,元芳,狄虎你们说呢?”狄仁杰道。
“大人,在下以为宇文先生的笔法慷慨豪迈中兼有俊逸风流,着实有些变化多端哪。”狄虎道。
“狄虎还是蛮有眼力。”狄仁杰道。
“狄大人和这位兄弟夸奖了,鄙人年轻时浮于疏狂,喜欢狂草居多。而今已过不惑,自然是如履薄冰,不免战战兢兢了。”宇文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