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离开杭州城以后,就一路北行欲前往山东九陵,日夜兼程,跋山涉水地走了半个月有余,终于来到南京城,这南京一片繁华,与杭州城无二。走了这些天也累了,林澈打算在这休息几日,殊不知有一场阴谋正在悄然运行。
原来,半年前,林震南终于打听到林澈叔侄俩在杭州,便派人想将其二人除掉,彻底免除后患,等杀手来到杭州时,却只见林顼一人独居,并不见林澈的身影,于是将林顼残忍杀害,并继续寻找林澈的下落。林澈就这样躲过一劫,如今拜别恩师宇文渊回到杭州,得知叔父已死,便料到定是林震南所为。林澈心知肚明,林震南还没除掉自己,断不会善罢甘休,自己需多加小心才是,一旦林震南查到自己的行踪,必定有所行动,于是林澈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了进去,还胡编了一个名字。另一头,林震南派出的亲信回到九陵山,告诉林震南,自己在南京城发现了林澈的踪迹,林震南大喜,亲自前往南京城,想要亲手解决这最后的心腹大患。三日后,林震南来到南京城,为了不打草惊蛇,遣散了随从,独自一人来到林澈所住的客栈,查明了林澈的房间。
半夜,林震南推开林澈的房门,拔出宝剑,意欲刺杀林澈,剑正刺下时,林澈一个转身躲过了剑刃,起身站在林震南面前,直盯着林震南,眼神中充满了杀气:“林震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林震南冷笑道:“就凭你这个小娃娃,虽然反应很快,应该有点武功,可是想报仇,恐怕是痴心妄想吧。”说罢,提起手中的剑与林澈正面动起手来,两人打斗片刻,难解难分,林震南心想,这厮年纪轻轻,竟然能与我纠缠这么久,看了不能小瞧了他。林澈道:“这里地方狭小,不如我们出去打。”林震南冷笑一声:“正有此意。”说完,两人飞出窗户,来到附近的树林里,此时夜黑风高,寒风凛凛,两人刀光剑影,更让人不寒而栗。林震南心想,林顼肯定教过他九陵派的剑法,再加上这小子聪明,自己的剑法并不能占上风,忽然,林震南扔掉手中的剑,后退数尺,开始运气,林澈也扔掉手中的剑,同样开始运气。林震南双手置于胸前,一股气流从身上发散出来,再向后一运气,将手掌打出,只见其手就像燃烧一般,待送至最前,火焰脱手而出,向林澈飞来,林澈一个闪避躲过一掌,林震南继续出掌,林澈也有所防御。经过数番攻守,林澈中了林震南一掌,顿时后退几步,开始落下风。可是林震南并无喜色,心想,普通人若中了我的焰阳掌,必定口吐鲜血,根本无法再战,而林澈却仅仅后退了几步,竟然若无其事,可见其内力不是一般的深厚。林澈不知道宇文渊所传给他的天渊神功竟能吓住林震南,当然林震南也没有面露惧色,而是叫来了帮手,林澈内力虽高于常人,但也难敌众人,很快便被围住,林震南笑道:“林澈啊林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林澈双手被制住,无法动弹,可是眼睛里却充满怒气,心想,可惜今日命绝于此,只恨没能报了血海深仇。
林澈双眼紧闭,等待着死亡,林震南运功将剑拾起,刺向林澈,正要刺中林澈之时,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弹开,只听得远方传来声音:“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何必为难一个小施主呢。”林震南心想,这气流之强,没有几十年功力是做不到的,对方想必是位高人,便问道:“是哪位高人,请出来相见。”这时,一个胡子花白,年纪甚老的和尚走了过来,林震南问道:“请问大师是谁,为何挡我的剑?”和尚道:“老衲年近一百,本不应过问江湖中事,只是,施主,你是堂堂九陵派掌门,为何为难这位年轻人呢。”林震南上下打量了老和尚:“我们未曾谋面,你怎知我身份?”老和尚道:“老衲虽深居简出,可江湖中的是是非非,还是有所耳闻的,实不相瞒,老衲目睹了刚才的一切,方才林施主所用的,想必是焰阳掌吧,据我所知,这全天下,极少有人会这焰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