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城楼上刘循的帅旗升了起来,少主刘循身着战甲,腰配宝剑,在卫兵的陪伴下也上了城门楼。城内的守军见少主亲临前阵,一时间军心振奋,战意昂扬。
城下,魏延大军已经快要走到攻城范围之内了,守军越来越紧张,墙上的弓箭手都拉满长弓,蓄势待发。突然不知是哪个新兵是手乏了还是过于紧张而手抖,一发强弓直奔城下。箭出不过一瞬,这城下的攻城军内一名举旗手应声倒下。
“敌军发箭了!兄弟们,冲锋!破城杀敌!”军中有人大声喊道,魏延还没反应过来,这攻城大军瞬时如撒了缰的野马一般围攻上去。
刘循看敌军已经展开猛攻,马上退后一步,拔剑出鞘直至前方,“敌军已经展开攻城,弓弩手全部射击!吴将军,雷将军,你们分领守军,巨石的预备和城门的固守就拜托你二人了。”
“末将领命!”吴兰雷铜二人领下将令,一人开始领兵去备巨石以拒云梯;另一人也领兵冲下城楼,开始准备材料固守城门。
这魏延也策马来到城前,只见城墙周围尽是中箭倒下的先锋尸体,立马召令旗兵,下令井栏向前,对着冲锋的士兵们喊道“兄弟们,先后退百步退出射手射程,坚守阵线等待我军井栏上前消灭敌军弓箭手再作冲锋!!”紧急召回了冲锋兵的魏延马上又传令冲车等攻城器械都上前准备,看来这雒城守军祸到临头了。
士兵们退出了守军射程,作出守势等待己方的井栏上前。守军看到如此情况,知道魏延要调用器械来破城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这时雷铜上前请命。“少主!如今敌军要用井栏冲车强破我城,与其坐以待毙,不若我自领一千精骑从北门而出,趁他魏延尚在调兵之时,由我袭其后军。令魏延首尾不相顾,若他不顾后军而强攻,则我断他接兵运器之道,几轮过后他自无兵可用,少主便可领剩余守军出城与我前后夹击,方能一战而破。如若魏延调兵往后,则少主眼前之围可解,我若能回来自是好事,若回不来就只当报了主公大恩,少主可与吴兰将军再议他法。”刘循听雷铜打算以自己为饵,解雒城眼前之围,心里虽不是滋味。但是城破之危已在眼前,实在也是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允了雷铜之议。
雷铜走下城楼,在城内校场点选了一千精骑,准备从北门而出,包抄魏延后军。当奇兵已成,雷铜领着一千精骑往北门出去。雷铜命奇兵在马蹄上都包覆了纱布,以防出兵之时引起魏延大军的警戒。北门之外,围城的兵力只有两千,但是雷铜并不知道有分兵在此。雷铜开门出城之时,城外的分兵见城门大开,知是城内守军有动作。立马警觉了起来,带兵的裨将立马安排传令兵给魏延传去口令通报北门军情,然后自己领兵做好了作战的准备。
话说雷铜刚出城门,正要下令全军急行军,绕道魏延攻城大军之后。忽然城外旌旗齐立,杀声震天。魏延副将亲领北门伏兵两千杀将过来,雷铜行军之道被拦腰截断,两军瞬时杀在了一起。
雷铜心急这东门战事,并不想恋战深陷,带着骑兵强行突围。这副将本就兵马不多,又是步兵弓兵皆有之,弓兵没有合适的射击阵地,被雷铜骑兵几轮冲散;步兵数量不占上风,强行要拦骑兵冲锋,一时间也是被冲得七零八落。不到一刻,这北门之外魏延军的尸体遍地都是,骑兵却没能斩落多少,这战损简直无法直视。雷铜见敌军已经冲散,立马挥剑指挥剩余的一千多骑,急速行军,打算行包抄之计。
这北门战事几番就分了胜负,魏延亲自强攻的东门还在休整等待攻城器械的就位。只见一名传令兵上前,向魏延禀报北门军情。魏延听到此处,心想这雷铜的骑兵来倒是不怕,只是北门的伏兵可千万不能接兵,要是折了这支守军,雒城就被撕开了一条缺口。就在自己还在烦恼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