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好好闲闲。”
“是是是,大人为这满城百姓,确实担了些罪。恰好,我自中原带来些雨前宝刹茶,甚能提神解闷,又能清心润肺,就请大人和钱大人品品如何!”宋天正表现得有些讨好说道。
“啊,好啊,就是宋先生话说的有点不对。”
“还请大人指教。”
“谈不上指教,钱大哥品茶赏花那是一绝,小弟我啊,出生贫寒,没见过大世面,恐怕就只能牛嚼牡丹、焚琴煮鹤。”
“哈哈,大人说笑。”宋天正露出尴尬笑。
“是吗?其实我倒是想问问宋先生,以先生品行,为什么前倨后恭!”许镇病话锋突转。
“啊”宋天正一愣,脚步顿了下来,抬头见钱嘉正好奇望着自己,许镇病毫不停留的往前走了。刚忙追上两步,“大人说的是,天正一生经历挫折磨难,性格确实有些乖张,午间对大人确有不恭,还望大人海涵。”
“哈哈哈”许镇病大笑,“宋先生说哪里话,人生天地间,自有为人处世之道。别人愿不愿意,接不接受那是他的事,我只问心无愧,足也,那管得了其他。”
“嗯!大人确实胸怀似海,我宋天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错,晚间,我确实有些卑躬屈膝,一者是为大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生出敬畏之心,二者,是怕大人见田兄如此傲慢,生出嫌隙,错过了大才。”
“好兄弟”
“好兄弟”
两人异口同声的赞了出来。
钱嘉一惊,足尖轻点,飞掠向另一个声音。他是地级强者,方圆几十里,每个细小生命的律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偏偏眼前的男人,直到开口,他才发现有人存在。
只能有一种解释,眼前的男人实力并不在他之下,甚至高出他许多,因为他看不透。
门从中打开,走出一人来。只见他眉似刀剑,鼻如悬胆,一小撮胡须梳成山羊胡,面颊红润有色,初看似一仁者,细看之,则双目凌厉,瞳仁漆黑如墨,似藏尽无穷才华,再看,则一脸刚毅坚韧,偏偏唇薄一条线,又掩去坚韧。
“啊,田兄弟回来了,太好啦,大人,这就是田文杰田兄弟。”宋天正不明白钱嘉的惊诧,听见说话的声音,知道田文杰在家,不由大喜。
“哈哈哈,大哥早上出去见许大人,我怎么敢不回来,要是你今儿个失望而回,不得难受至死?要是得成了心愿,偏巧无人分享,且不是也要吧憋屈到死,方正都要死,小弟哪敢在外!”
“田兄弟就会说笑,还不请许大人进去,这门口可不是待客之道!”
“嗯,是我不对,大人,请!”田文杰让开一边,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吧,这一张有点不好写,主要是对奇才的设置还没有设定好,命理上说,薄唇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就不知道各位兄弟是不是也唇薄,舍不得给兄弟我来些票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