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气随意的一句话,却轻易的就抓住了帝芙雷妮全部的心思。
“什么女人?”
安看着帝芙雷妮一瞬间变得非常严肃的眼神,茫然道:“不知道,我又不认识!”
“反正挺奇怪的!”
安回想着刚刚遇见那个女人的画面,以及那个女人对他说过的话,确实很奇怪!
帝芙雷妮追问:“怎么奇怪?”
安忽然觉得就连帝芙雷妮的反应也很奇怪了:“你……好像很在意?”
帝芙雷妮没有回答他,只是把燃着火焰的那只手朝着安缓缓往前伸了一些。那火焰昏黄,十分顺从的安静停留在帝芙雷妮的手心。
“说!我说!”安一见帝芙雷妮这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动作赶紧出声道,开玩笑这女人可是说疯就疯的!
“不过这得从开头说起,你得有点耐心。”
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这才好整以暇的开始和帝芙雷妮讲述起这一路的经历来。
“我被你追得无路可走只好跑到了那个大殿里,进去一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渗人!但是我还是不敢停啊,我一想你肯定一会儿就会追进来。于是我就往旁边一个走廊里钻,我以为这应该是通向后门什么之类的吧?”
“可结果呢!?这该死的走廊不知道搞什么鬼,少爷我半天没走出去!等我想要回头的时候,已经没路了……”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见同样的事,反正少爷我是差点被两堵墙给压成肉饼了!”
“可是就在两堵墙基本已经跟少爷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忽然间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响了起来!”
帝芙雷妮听到此处,立即出声问:“什么声音?”
安看她一眼,颇有些被打断的不满,少爷我正说得起劲呢!
“你不要急行不行!”
帝芙雷妮略微撇了撇嘴,示意安继续。
“那声音很奇怪,感觉谁都欠他几万金币似的!”安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声音就说了啊,只要我拔出旁边的剑,墙壁自然就会消失。”
“所以你拔了?”帝芙雷妮又问。
“拔啊!干嘛不拔?”安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少爷都快被压成肉饼了,喊救命喊了半天也没人理我,我干嘛不拔啊?”
“难道等着被压死啊?”
安越说越激动,觉得自己又委屈又无辜啊,你说要不是你追着我我会跑这儿来吗?要不是你们不来救我我会拔那个什么破剑吗?
这能怪我吗?
帝芙雷妮不屑的耻笑:“你就这点骨气?”
“骨气?”安反问一声:“我都快被压死了好吗!”
“少爷这一路被揍过来的你跟我讲骨气?我要是要骨气,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我!”
帝芙雷妮对安这幅无赖样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女人最怕什么?怕流氓啊!
女人的绝招是不讲理,但流氓也是啊,并且更胜一筹!
所以帝芙雷妮伸手阻止了安的无赖式诉苦,皱眉道:“继续说正事。”
“唉……”安却是忽然叹了一口气,没有言语。
好一会儿安才继续道:“我刚一拔出那剑啊,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放出来了。可还没等我搞清楚怎么回事,便是一片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好多好多的人在惨叫啊……叫得是真惨啊……听着都渗人……”
帝芙雷妮总算是大概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却一时沉默着不知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