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氓,你怎么他了!?”
刘氓拖着半醉的谢渊一进局里,就被安馨指着鼻子质问,刘氓真是欲哭无泪。
“我说大姐,你母性爆棚,可也得长长眼睛吧,你看我这造型,能是欺负了这个小祖宗吗!没看见他吐了我一身啊!”
刘氓没好气的将谢渊送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谢渊摊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俊朗的面容在此刻显得人畜无害。
“那你怎么不把他送到家里去,他还受着伤啊。”
“那也得这个小祖宗同意才行啊。他自己要来的警局,先不说这个了,我这身上味儿太大了,我去换件衣服,你看着他。”
局里的人大都不认识谢渊,都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的队长副队长都这么照顾这个少年,纷纷张望着。
安馨出来给谢渊倒茶醒酒,看到外面这些好奇宝宝,挥挥手道:“都别看了,赶紧干活!”
等她回到刘氓的办公室的时候,谢渊已经醒了,正拿着刘氓桌子上的资料在翻看。
“喝茶,醒醒酒。”
“我没醉。”
就以你刚刚被刘氓拖着进来,还吐了刘氓一身的表现来看,谁信你没醉啊。安馨态度不失强硬的把茶往谢渊的手一边推了推。
“我刚刚只是在惩罚刘氓跟踪我,险些坏了我的事,我根本没有醉,其次,根据最新的研究表明,浓茶并不能起到醒酒的作用,相反,人在喝酒之后再喝浓茶,对身体很不好。”
谢渊在说话的同时也在翻看资料,话说完了,资料也看完了。他放下资料,将茶杯推回安馨那边。
“你可以给我一杯咖啡。”
谢渊抬头看向安馨,安馨却发现谢渊的左眼有些红的不正常,细密的血丝层层叠叠的攀附在谢渊的眼睛里,充血淤涨的眼睛着实吓了安馨一跳。安馨的表情让谢渊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照了照刘氓桌子上的镜子,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淡定的说道:“轻微的后遗症罢了,一杯咖啡谢谢。”
安馨出去倒咖啡,恰好和换好衣服的刘氓一起回来,一进办公室,安馨和刘氓就发现谢渊正在拿马克笔在白板上画人物关系图谱。
“以目前你们掌握的证据来看,第一起案件应该是发生在十月二十九号夜里一点到三点,死者是一名成年男性,屋内是密室,无打斗痕迹。第二起案子是十一月三号,同样是深夜一点到三点,死亡人数为两人,有挣扎痕迹。凶手作案手法极度凶残,而且都是就地取材,凶器都是案发现场本身就有的刀具。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第一,受害者为什么会让凶手进屋,那可是深夜。第二,为什么你们在现场除了找到那张卡片以外,就根本找不到其他凶手留下的痕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你所说的问题,恰恰就是这几起案件最难以侦破的原因。案子发生在老城区,并没有完备的监控,而根据你的提示,我们知道在案子发生的时间段,天下会所的人曾经在四周出没过。至于两起案子的受害人,我们对他的社会关系进行了很细致的盘查,他们虽然住得很近,但是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也找不到共同的仇人,说实话,能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人的,不是跟受害人有深仇大恨的,那就是心理变态。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会继续杀人。”
“案子才发生两起,就算是连环杀人案子,你也根本找不到凶手的规律。”
谢渊将马克笔扔到桌子上,挑眉道:“话虽然听起来难免冷血,但是想要给这两起案子的受害人伸冤,我们需要更多的受害人,更多的线索。”
“你!”
刘氓和安馨知道谢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