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灵祭祀杖的十字架处已经瞄准了萝莉的后心。她顽皮地一眨眼，让举高的手臂自由落体。
“砰！”“哎呀！”肉体撞击到硬物的闷声。火系萝莉直接被皛灵击中后背，打昏过去。接着，皛灵一摆手，德洛琳的血色匕首立刻赶到，成功把“可怕的”法国女孩儿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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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席上。
“彼特，”凯瑟琳用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双水眸烦躁地不停眨动，“这就是你领养的家伙搞出来的事情？‘史上最暴力牧师’，嗯？还是‘牧师近战第一人’？”
“我怎么知道。”科尔特一摆手。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你除了给皛灵看那些典籍名著，肯定没有管好这小女孩，让她看了什么血腥暴力的东西……”
科尔特哭笑不得，挑起一根眉毛：“我是那种人？还有，就是用祭祀杖把人打昏而已吧，你天天打靶，还用的是那种会喷血的超仿真假人，你自己就是血腥暴力之人的代表。”
“你！”凯瑟琳咬牙切齿，柳眉倒竖。
从长长的裁判桌另一端慢慢地爬过来了一个只有巴掌那么大的木头人偶，作为脑袋的木圆球上刻着滑稽的笑脸。它爬到了科尔特前面喝了一半的怡泉矿泉水瓶子旁边，扬起它可笑的脸，发出机械般带有摩擦声的声音：“先生，您懂得‘怜香惜玉’这个词吗？”
科尔特可能是出于无聊，用宽大的袖子把木头偶人扫了个跟头，看着它再次顶着那个滑稽／斜眼笑慢悠悠地爬起来，像一个木匠一格一格展开他的折尺。他好笑地回答：“不懂得。”
木偶跳了起来，在科尔特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它开始手舞足蹈，好像正准备上演一出滑稽戏，但这姿势怎么看都像是老年迪斯科，“那么您就要学会去懂得。首先，要体贴女……”
怀特的心里正恼火，干脆抓起晃晃悠悠蹦来跳去的木偶，半眯眼睛瞄准之后，木偶在空中划过一道精准的弧线——打在了一个穿着和服的年轻女人的发髻上。“哎呀！”
“别过来当和事佬，这不关你的事。”怀特对着那个一脸心虚，手里还攥着操纵傀儡的透明丝线的日本女人低声咆哮：“你先管好你班里的学生，上次我还亲手逮住贾斯汀正试图在餐厅的围墙顶上表演傀儡版本的木偶歌舞剧给低年级同学看。我再看见一次你的这个破玩具跑过来和稀泥，就把它劈成两截，中村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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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圣堂之门这么好用，竟然能够吸收魔法造物。皛灵本打算再故伎重演，顺道把海洋之中下陷的昙花也吸收，但她很快发现剩下的精神力不够自己一边保持神圣祝福不受卜鸟鸣叫干扰的时候使用圣堂之门。
她更加惊讶的是，当昌德和德洛琳正和敌方陷入艰苦的缠斗之中时，本来她计划要放弃的萨尔竟然在濒临心脏病发作的情况下迟迟没有陷入漩涡中，而是强撑着抓住一根凸起的木桩，仿佛竭尽了所有的生存本能，木桩就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皛灵本以为萨尔不会这么拼命的。
但是这就给了皛灵一个新的灵感。对别人施加神圣祝福是对施放者自己施加神圣祝福消耗所需的精神力的一半还不到，那么如果给萨尔一次机会，自己强行和扎耳的鸟鸣硬抗，是不是会有一线可能让萨尔把那只半空中耀武扬威的死黑鸟打下来？
“萨尔·布莱克。”
她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一心一意地召唤着那个在激流中痛苦不堪的人的心灵。皛灵这才知道那修炼心灵的水晶球究竟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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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