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夜入机心道:“我死了怎么寻找爹爹妹妹,怎么给娘亲爷爷报仇。”
鸠妈妈看这孩子如此为难,笑着说道:“你是男是女都是鹤神医介绍来的,何况我们都是女人。”
夜入机低着头,心急的无处可逃,像被困在笼中一般。
头妈妈看着低头的夜入机道:“你来入门生机就要遵照这里的规矩,就算你是女子,只要有鹤神医担保,没什么的。”她忽见夜入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当即退了几步叫道:“你有刀!”
夜入机抬起头看着她那慌张的神色,道:“这是我防身用的,妈妈不用害怕。”他见三位妈妈并肩站在一起,脸色一样惊疑的盯着他。“我……我”他低下头道:“我是女子。”
头妈妈爱答不理的“嗯”了一声。给忠妈妈递了个眼色。她见忠妈妈有所顾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忠妈妈。
忠妈妈赶紧走上来,伸手打了夜入机一个耳光。
夜入机吃惊的看着三位妈妈,他不明白乞丐在入门生机不如一只狗。
头妈妈冷笑道:“既然你爹爹不为官也不为商,头妈妈就不客气了。我看是你太淘气了,被爹娘赶出了家门,或许是偷人家的东西,被人打伤了你的手,我替你爹娘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个小偷。”
夜入机叫道:“我不是小偷。”
头妈妈喝道:“你说了不算。”
忠妈妈不住手的打着夜入机耳光,打的夜入机后退了一步。这一退,坏了,鸠妈妈也上来打起了夜入机,两个妈妈对夜入机又掐又打。夜入机想起了娘亲的话,那日娘亲在井底对他和陈诗成说过:“你越是勇敢,你越能活命。”他不闪躲也不喊疼,倒让头妈妈好奇。毕竟是鹤古松介绍来的人,她心里难免有所顾忌。
“你如何来到这里?”头妈妈一问话,两个妈妈停手了。
夜入机道:“鹤神医让小的来入门生机学医。”
头妈妈气愤的叫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拿鹤神医来压我。”
两个妈妈上来又是掐他打他,他依然一声不吭的忍着。他明白忍下去才能活下去,这又让他想起了羊尾村死去的乡亲们。那一幕历历在目,相当深刻。他心痛的流出了眼泪,心里直叫爷爷,却笑了。
头妈妈忽见他笑了,心里叫奇,她笑道:“你如何来到这里?”
夜入机想了想,面不改色的说道:“真的是鹤神医…”
“狠狠的打。”头妈妈的脸色又黑又冰发,仿佛要至他死地。
两个妈妈又是一顿掐他打他,累的两个妈妈满头大汗,嘴里气喘吁吁的。
夜入机面不改色的说道:“两位妈妈歇歇再打。”
闻言,两位妈妈面面相觑。
头妈妈突然喊道:“你如何来到这里?”
夜入机摇了摇头,早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头妈妈冷“哼”了一声,接着白了一眼夜入机。她走向了房门,冷冷的道:“带他去普子阁。”
忠妈妈赶忙走来,对头妈妈耳语:“大管事交代小的,带他去骄子阁。有鹤神医的亲笔信在,若被薛神医知道了怕是会怪罪下来。何况,鹤神医明早要来开课。”
头妈妈厉声喝道:“我说了算。”
两位妈妈吃惊的相视一眼,不敢多说。
头妈妈的左脚跨出了门槛,生气的说道:“鹤神医真是瞎了老眼,我啊呸,浪费老娘的时间。”
忠妈妈跟在她身后,心道:“你喧宾夺主,迟早一天大祸临头。”
鸠妈妈看了一眼夜入机,走起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