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烧焦的木头味道。
“东门火势可是灭了？”参军辛毗问道。
“未曾，还在烧着，而且火势见大，冒出滚滚浓烟。”曹真牵着缰绳道。
曹洪点点头问道：“饭食熟了吗？”
“已经熟了，我派人整理了一下，我们还有一日余粮，后日便断炊了。”曹真闻着空气中微弱的油脂味有些难受。
“且让关索猖狂一晚，待到明日，全军进攻，我就不信，他还有薪柴膏油！”曹洪恨恨的道。
“曹将军，且先出城去吃饭吧，此地实在不宜进食。”辛毗捂着鼻子道。
谁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没人能说的出来，不是谁都跟程昱那个狠人一样，能杀人做成肉脯，你可以砍死他，射杀他，但是吃了他，现在就连蛮夷都不大会做出此事。
曹操曾有诗云：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或许其中就包括了易子而食之类的，人要是饿急了，干的事你连想都不敢想。
不知道曹洪当初与程昱在兖州共同抵御吕布，闹饥荒的时候，有没有尝尝程昱亲手炮制的肉脯垫饥。
或者此时的味道又有些熟悉。
无当飞军卷起的军旗又重新展开，汉字大旗与关字大旗相继展开，无人说话，关索的目的只是想脱离下辩城，奔着武都县的方向前进，就算损失了一千人，就算干掉曹军三千人，可人家兵力还剩下一万有余呢，相比自己，那就是绝对优势兵力的存在。
后半夜终于走到一个山头，关索下令士卒向周围侦查，在此扎营休息。关索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扫走一些困意，让他们交替巡逻，务必保证营地安全。
雷铜拍着胸甲保证，让关索睡个安稳觉，今天他带人守夜，有人来必定拿下。
吴兰也拍着自己的胸甲说他来巡夜，主要是今天一统计，竟然能挫败曹军的进攻，而且战损比是曹军多于自己，顿时血液沸腾。
总体来说，攻城战也好，巷战也也罢，地利总在守城者的手里，进攻一方损失的士卒较多，这很正常，真不知道他们这高兴劲哪里来的。
就好像一点都不自知不久前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笑的有多开怀。
胜利的喜悦总是能让人挺起胸膛，至少曹军不败的神话在一次被打败了，这说明己方士卒的战力，是比孙十万要强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