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毫毛,可这个悍妇房东已经鬼声大叫起来,吸引了更多人前来这里,在外面指指点点。
“你这贱妇,往日对我刻薄刁难我可以忍。但你伤我家人,我绝不忍你!”
江白大步一踏,就要出手教训恶房东。
“啪!”
哪知,这时一记巴掌声却响了起来。
江白一愣,脸上火辣辣的痛。
原来,竟然是江母惊怒,起身一巴掌打在江白脸上。
“白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江母痛心疾首,泣道:“我与你爹,送你习武,是为了让你变成一个只晓蛮力,就会武力伤人的恶棍吗?”
“不是,我们只希望你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遇事就只会武力解决的莽夫。”
江母指向悍妇房东,说道:“白儿,我们是穷,但要活得有骨气。这人是不讲理,但她收房租没错,涨价也是别人的自由。”
“你爹没什么大事,他只是饿晕的。可你却是堂堂一名武者,不要自堕身份与这样的人计较。”
“对不起,娘,我错了。”
江白收敛了怒气,不愿让江母生气。
“娘,这个破房子,我们不租了。我带你们去好的客栈先住下,然后择日再租个好房子。”
江白朝娘亲笑道。
见江白终于听话不伤人了,江母才放下心来,颔首擦掉眼泪。
“二哥,我饿。”
这时,小妹江乐也破涕而笑,说道。
“傻妹子,这全是二哥给你买来的鸡腿,快吃吧!”
江白摸了摸小妹江乐的小脑袋瓜,把买来包好的鸡腿拿给小妹,然后起身走去。
“麻烦让开,这破屋子我不租了。”
江白来到门口,朝悍妇房东平淡说道。
“切,租不起滚蛋正好!”
“还大象鼻子里插大葱。就凭你还有能耐住客栈?租大房子?笑得死人!”
江白没理她,推开悍妇房东,进去草草把一些东西打包好就走了出来。
见江白真是铁了心要走,不租她的房子,悍妇房东有些急了,又不甘心,恨道:“等等.....你在我这住了一年多,损坏不少东西。就算不租了,也得赔我折损费用。”
江白懒得再看这恶心房东半眼,摸出半两银子,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头也不回,将江父背起,拿好东西,带着江母与大口吃着鸡腿的小妹江乐,扬长而去。
.....
就在江白带着家人离开以后。
当晚,附近某家屋子内,猛地传出鬼哭狼嚎的尖锐叫声。
只见,有一个体肥如猪,光着屁股的丑妇人,裸着身体,破门而逃,惨嚎连天,撕腿狂奔,全身油腻恶心的肉浪跑得滚滚颤动。
“贱人,不守妇道!趁老子出去喝酒,你竟敢偷野汉子,老子今天非削死你不可!”
后方,一个虎背熊腰的粗犷大汉,提着一棍棘棍,穷追猛打,那动静之大,惹得邻居们纷纷出门,头伸起老高,观赏这难得一见的捉奸大戏。
“哎呀喂.....”
“我不敢了,相公,我错了哟!”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哎哟,打坏喽,打死我喽!”
“哎呀,屁股烂了,相公饶命啊!”
“.....”
当粗犷大汉追上这肥胖丑妇后,一脚将她踹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