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倭文静就是抬手敲了敲房门准备先通报一声再进去,只是一声下去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皱起眉头,再敲了两三下,结果却还是一般无二。
“看样子,倭文小姐你的不请自来,他们并不想要接受嘛。”
“什么叫我不请自来?嘴巴放干净一点儿,只是近江刚才打电话叫我过来一趟罢了,否则的话我哪里会这么火烧眉毛过来!不过……也真奇怪,为什么里面会没有反应?”
倭文静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黑泽银,可话说到最后声音却是不可越来越轻微,最后倒真还是疑惑扣住了下巴摩挲,只是耳尖微颤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顿时眯起眼睛,倏然抬头向后看了过去。
与此同时黑泽银也是条件反射侧目。
紧闭的病房门内,竟是隐隐约约传出了瓷器的碎裂声和人的咒骂声,甚至参杂了一个少女低低的哭泣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黑泽银和倭文静对视了一眼,倭文静二话不说立马飞起一脚把门踹开,以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接冲了进去。
房间里的景象也清楚展示在了闯入的两人面前。
暖色调的房间装潢着各种精美,却被一个接一个地摔个粉碎,水晶灯亮堂堂投下明亮的光,照应在满是玻璃瓷器碎渣的地上,支离破碎。
占据了绝大部分面积的玉色病床上,一个面色苍白的人还在仰躺,紧闭的双目难掩其痛苦,盖在鼻子和口腔上的透明面罩还在不断输送生命的气息,看上去不容乐观。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房间里的两个男人还在扭打,还在互相推搡,还在争执不休。
年长的男人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头发染成了一头的鲜红,鼻子、嘴唇、眼睛,都穿上了银亮亮的小环,衣装时髦,个子颀长而高挑,正攥着和自己容貌有些酷似的年轻者,冷嘲热讽的同时,不对其断拳打脚踢。
占了下风的年轻者,从外表看上去顶多二十,不断挣扎回手,可每每都会被吊儿郎当混混模样的兄长以更加的力度还击,暴风雨般的击打,令得他一身雪白休闲服早就已经沾上污渍,黑到彻底,表情愤怒,脸上多了许多的淤青,一脸不甘。
他们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孩清秀的脸上一直在嘀嗒嘀嗒地流着泪水,试图阻止却无能为力,好几次上前却被年长的男人给推了开来。
她的最后一次上前劝阻,正好是在黑泽银、倭文静开门的时间段,可这次不耐烦的男人却是变本加厉二话不说把她一脚踹开,他手里的年轻人似乎想要挣扎,却又被他反手一个肘击砸到脸上,疼得满脸瘀血。
这里,虽然是病房,但这一片狼藉,若是称为恶魔入境,也一点儿不为过。
倭文静可谓是被这番景色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膛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而她这边踹门的动静,也是被房间里的其他人注意到,一时之间,两方的视线竟是完成了一次彻底对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