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费啊。
他决定不跟对方兜圈子了,正色道:“平川,我就直说了,昨晚名利双收的人可是你啊,于情于理都应该你请客才是,这笔帐算到我和严兄头上,可着实不地道,没有这个道理啊。”
江云也不含糊,道:“且慢!周兄这话可没道理吧,当初我们说的好好的,若是我赌赢了,你们做东,若是我赌输了,那就我做东,言犹在耳,两位应该不至于忘记了吧。”
严政和周世民两人一时竟哑口无言,现在想起来,当初对方肯定是早有预谋,怀揣着那首“白日依山尽”,自信满满,存心立了这个约定,狠狠坑了他们一把,这个书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狡狯滑头了。
周世民一脸苦色道:“平川,我承认,当初是有这个约定,不过你不觉得,这个约定十分不合理么,怎么你赌赢了,反而要我们请客,赌输了,你反而要请客,这根本就不合情理。”
江云心道,你说的对,是不合情理,这不就是专门为你们挖的坑么。
他一副得意之色道:“实话不瞒两位,当初我对那首‘白日依山尽’确实十分自信,感觉有把握争这个魁首,所以才会立下那般约定。”
严政和周世民两人一听,顿时一脸的苦瓜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说简直太可恶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书呆子也有这般焉坏的时候呢。
周世民苦笑道:“平川,你倒是名利双收,好过极了,可是把我们可坑惨了,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江云道:“话不是这么说,愿赌服输,当初我也没有强迫两位非要打这个赌不是,周兄不会是这般输不起的人吧。”
周世民依旧是一脸苦色,道:“当初谁知道你有那首‘白日依山尽’,若是你早拿出来,我们会跟你打这个赌就见鬼了,你这存心就是坑我们啊。”
江云道:“这么说,还要怪我了,那你就直说吧,你想要怎样?”
周世民道:“我的意思,昨晚那笔酒帐,还是应该算在平川你的头上。”
江云听了,坚决摇头道:“不,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立下赌约,就要遵守,否则岂不是成了食言而肥的小人了,此君子所不为也!”
周世民心中暗恨,这个书呆子,此刻又扯起什么君子小人了,简直是迂腐不可及。“好吧,平川你既然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立下赌约就要遵守,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问你,这个赌,你可赢了?”说理不成,周世民打算胡搅蛮缠了。
江云摊摊手道:“当然是我赢了,这还有什么疑问么。”
周世民连连摇头,正色道:“非也,非也,这个赌不能算你赢了,准确来说,是你的那位朋友赢了,你朋友赢了,怎么能说是你赢了呢,你说是不是。”说完忍不住露出几丝得意之色。
江云听了无语,亏这个周世民还有点急智,还能想出这么个歪理来。
他当然不能就这么被说住了,摇摇头道:“不,不,我正是代表我朋友出面,他赢就是我赢,我赢就是他赢,这是一回事,所以还是我赢了。”
周世民一听急了,道:“平川你这不是强词夺理么,你是你,你朋友是你朋友,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是你朋友赢了,而不是你赢了。”
江云道:“这么说,是我朋友赢了,不是我赢了。”
周世民点头道:“正是。”
江云道:“我是代表我朋友去的,我朋友赢了,我即使没赢,但也没输,所以这个酒帐还是于我无关,不是吗。”
说完露出得意之色,这下周世民变得傻眼了,过了好一阵才憋出一句道:“你这是蛮不讲理。”
江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