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他,可见那伤势,怎么下得了手,于是哭得更凶,“你……还不如任你死了算了!”
子龙假装苦着个脸说道:“嗯,此计甚妙,如今这副模样,真不如死了舒服!”
如风见如双子龙两人古怪,心里疑惑不解,但见如双哭的太凶,急忙暗示子龙别再逗她,拿出带来的金创药递到如双手中,下巴指了指子龙,意思是要如双去涂药。
如双接了,看子龙血肉模糊的后背,怕抽泣太过,会碰到伤处,只得拼命忍住哭泣,小心翼翼给他涂起药来。
如风怕子龙记恨母亲,在旁不断恳求子龙不要埋怨,子龙一笑了之,如双见子龙竟对母亲的责罚不萦于怀,心也稍稍安了。
这时子龙提起宇文泰约斗之事,如风也跟着烦恼起来,子龙的伤看来没一段时日,根本无法复原,又如何赴约呢?
“不如只我单独赴约,彼时将你此时情况细细说了,想黑獭也不会计较,毕竟他本就是冲我来的!”
子龙却认为并非如此简单,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若是抓住机会,在众目睽睽下胜了宇文泰,就能一朝扬名。
在他记忆中,正光四年,天下大乱,赢了宇文泰,或可引得天下英雄瞩目,到时驰骋沙场,积累战功,社会地位一高,不但能升级系统,还能抱得美人归。
更何况,这个美人,还是像极了前世挚爱的如双!
想着不由看了看为自己细心擦药的如双,喃喃道:“答应过战,我便要遵守约定,子龙绝不做失信背义之事,而且,我要打败黑獭!”
子龙说的大义凛然,竟与父亲口气一模一样,如双听了不由手上一颤,触动子龙悲伤伤口。
子龙回头见如双噘着嘴气呼呼的样子不明所以,问道:“你是给我涂药还是要杀我啊?”
谁知如双将药一扔,转身就走,只是动作犹豫,临出门还幽怨道:“让黑獭杀了反倒清净,反正你正欲寻死,还管你做什么?”
如风见如双走了,怕她一个人害怕,告别了子龙就赶快随了上去,子龙想起如双生气模样,不由笑了出来。
这一夜便在这痛苦与烦恼中度过了,翌日清晨护院们按时操训,并无一人提及昨夜有人造访之事。
琅都忙着监督护院们操训,未去子龙房中探望,费南陀却因伤落个自在,晃悠悠进了子龙房中。
刚进得屋去,东西摔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琅都耳力甚好,乍地一惊,就朝子龙房中奔去,护院们都觉奇怪,也闹哄哄跟了上去。
谁知还没走到房门前,就见费南陀见了鬼似的白着张脸闯了出来,琅都以为子龙有事,就要进去,却听费南陀说:“哥哥,你我进去便好,让兄弟们回去操训吧!”
琅都回头一看,果然护院们都紧紧跟着,不由气到:“跟着我干嘛,要用你们时必会支应,都滚回去操训,凑什么热闹?”
护院们悻悻返回,费南陀这才说道:“哥哥,你快看看,子龙他这是……嘿,你见了便知,快来!”
琅都被费南陀说得心中大慌,越发得子龙不妙,莫非伤势过重,没挺过一夜?可昨夜分明见他还好啊!
推门进屋,一看子龙,琅都也大吃一惊!
“兄弟……”
琅都眼前的子龙,背上的伤似乎一夜之间便完全康复,只不过看他面色肤色,却着实吓人,竟是刺目的血红色!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琅都见这异状当然急不可耐,急忙来问,可子龙比他还要惊讶,伤口痊愈且丝毫不觉疼痛,这样的恢复速度,简直惊人。
子龙不由回想起昨夜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