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疑之处,只有那瓶金疮药了。
子龙立刻想去找如风问明金疮药的来历,可还没等他动身,如风便闯了进来!
“子龙……哦,你们也在啊!”
如风进门见琅都费南陀都在,有些惊讶,但他直性惯了,而且这事儿也没啥隐瞒的,于是便将自己所闻之事说了出来。
原来,昨夜不知是谁透露了宇文泰约斗子龙的事情,有人放出盘口,一夜之间便闹得沸沸扬扬。
宇文泰威名在外,一赔一,子龙名不见经传,一赔十,如风的约斗反而被人忽视了。
对于赌之一字,其实如风绝无兴趣,但见自己反被子龙抢了风头,略微有些惊讶,这才来找子龙抱怨。
琅都也甚是奇怪,子龙之前从未在人前露面,甚至好多人尚不知世上还有他这号人物,怎就忽然引来如此大的关注呢?
子龙却不关心赔率,只是一来想到此事如今算是板上钉钉了,想不出战也不可能,若是惹来满城风雨,他却不出战,恐怕日后他再无颜面可言。
二来,子龙疑惑这事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知道约斗之事的,不过那几人而已。
听如风的意思,宇文泰从那日后,便一直不出府门半步不见客,如风对此毫无兴趣,自己也根本就没想过这事,库者族长就更不可能了!
那只剩下一个知情人,便是独孤如愿,想到独孤如愿,子龙心中忽然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唯费南陀反倒更关心赌局,“好机会啊,子龙兄弟真是咱们的财神,不行我得寻些五铢来,专赌子龙兄弟必胜!”
话刚说完,抬头见三人像看怪物般看他,费南陀讪讪笑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琅都嗤之以鼻,懒得理他,子龙却厚道些,拍了拍费南陀肩膀道:“你知道黑獭的功夫吗?唉,你若不想载到里边,还是买他胜吧!”
不过如风反倒支持费南陀,“费南陀说得对,人争一口气,管他是黑獭白獭,我就赌子龙大哥胜了!”
子龙虽然心中也求胜欲爆棚,但依那日亲身体会,若单论经验与套路,那他又能从宇文泰手里走过几招?
如风看子龙满脸苦相,不由久久注视着他,一时不好开口安慰,可这一注视,才发现子龙的异状。
“子龙,你怎的好像痊愈了,还浑身血红,这是怎么回事?”
子龙刚刚被如风打岔,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如风,昨日的金疮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