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在如风子龙宇文泰的包围之中。
宇文泰火冒三丈,着实不知与这人何愁何怨,对方竟然欲致他于死地。
一把拉住那人衣衫,扯下面上黑布,却见那人七窍流血,竟已气绝,恨恨地将尸体扔到地上。
贺拔胜如风来到宇文泰面前,问他是否受伤,宇文泰默默摇头,却将目光对准了子龙,子龙看刺客身亡,有惊无险,松了口气。
“黑獭,咱们下场再战?”
宇文泰神色一整,“不必了,黑獭输了!”
贺拔胜听了这话,暗暗点头,宇文泰胜败不萦于怀,直爽性子颇招人喜欢。
如风此时却心情复杂,他才是宇文泰一直以来的对手,没有之一。
没想到今日竟一朝落败,输的还那样痛快,不由自责平日疏于练习!
子龙见如风神色有些暗淡,便知他心中不是滋味,笑道:“其实我与黑獭,只能算是平手,而且若非黑獭之前给我机会,我也不可能再有突破!”
独孤库者与贺拔父子三人此时已赶至四人身边,听着这些年轻人争论胜负,不由心中暗赞,他们都是鲜卑族的未来,能有如此心胸,真是让人快慰。
听了子龙的话,宇文泰却眉头一扭,正色道:“黑獭的确输了,在武艺上,黑獭或可与子龙一教高下,可在胸襟上……”
说道这里,宇文泰暗道惭愧,尴尬道:“我稍取小胜,便得意忘形,还出言侮辱子龙,子龙却以德报怨,救黑獭于危殆,实在惭愧!”
子龙见这个史上有名的霸主,竟对自己赞不绝口,不由稍觉得意。
“黑獭切莫谦虚,窃以为黑獭所言,正是我再次突破的诱因,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好啦,你们一帮兄弟心胸宽广,如今约斗已毕,不如来我府上,稍作休息,晚上我们叔侄几人,不醉不归!”
众人听独孤库者此时出来说话,明白他意在消除几人斗武所生嫌隙,不由得纷纷应是。
几人见对方狼狈模样,均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唯有贺拔胜站在原地,神情凝重。
“慢着,方才黑獭已答应我的约战,不知此时是否……”
宇文泰听了,神色一变,苦笑道:“你自己去吧,我被子龙打的现在还手臂生疼,今日再不动手了!”
子龙见宇文泰这副狼狈模样,不由哈哈一笑,“放心,回头送你份礼物,或可稍减你的疼痛!”
贺拔胜见二人身上均已染血,也觉此时邀战,便是胜了,也胜之不武,于是作罢!
围观之人,见危机已过,约斗二人却已搂在一起,均觉莫名其妙,看那一帮人嘻嘻哈哈朝云中城走去,竟似不欲再战。
有人按捺不住,大声喊道:“别走啊,还没分出胜负,我们的赌注怎么算?”
听了这话,宇文泰忽地转身,几步走下演武场,朝着四周围观之人一看,见高欢如愿在场下躲躲闪闪,不由怒火陡生,深吸口气道:“我输了!”
只三个字,便叫众人一片哗然,宇文泰这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竟然出来认输,难道那汉奴真的如此厉害?
正想着,忽见宇文泰走到大旗旁边,一掌挥断旗杆,大旗飘落,宇文泰抓住看了看上面写的大字,此时不知怎地,竟然模糊难辨。
“从今日起,谁再敢叫子龙大哥一声汉奴,莫怪黑獭下手不容情!”
说着,挥手将大旗撕个粉碎,转身离去。
忽听身后一人喊道:“黑獭,等等我啊!”
宇文泰听到喊声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如愿,看了看子龙并未言语,于是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