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待我为何二公子书文以记之。”沈栗满面笑容道。
邢秋到底忍不住了,一转身捧腹大笑:“啊哈哈哈!何家的家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哈哈!”
那浩勒颇为讲究威仪,却也忍俊不禁,只好抬起袖子掩着嘴装作咳嗦。
“竖子!不当人子!无赖子!”何溪口不择言骂道。
沈栗只当是耳旁风,只催促道:“快快快,敲锣的呢?”
何溪彻底失去的了世家子弟的风度,跳脚道:“我是何家子?汝等安敢辱我!”
“照沈栗的主意去办。”忽然有人在门口道。
众人看去,却是太子来了。
何溪认得太子,惊道:“太子殿下,您说什么?”
太子也不理他。在三晋这几个月隐忍的日子叫太子的心里一直很是不悦。这是太子头一次直面臣子的恶意。在此之前,太子从来没有想到过,世上还能有丁柯安守道这样敢于明目张胆地威逼自己,甚至意图操纵自己的大臣。
而何溪,这个出身世家,暗中筹谋杀害自己,试图影响皇位归属的人,则更加让他厌恶。
如是以前,太子抓到何溪这样的人还可能将之押往景阳,等着三司会审明正典刑,但如今太子却没有那个耐心了。
沈栗说的有理,在何溪身上十有八九是得不到什么有力证据的,既然如此,不如叫吾出出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