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我当时古书上的东西刚学得略有小成,一时技痒,看那小伙子眼白发青、印堂紫黑,脖子上凸起根根青筋,极像是撞凶撞邪的模样,立刻忍不住就上去搭了把手。
我抽出根线香折了三寸多一截,夹在两指间飞快的冲了上去,靠近之后趁其不备猛扑压倒,把手中剩下的线香捏碎,硬生生灌进了他鼻腔,跟着用右手剑指在他额头画个古纂‘临’字,大喝声中掌心重重的拍在上面!
小伙子一声惨呼,但我紧接着翻转坐上了他的后背,三寸线香头抽手点燃,直直朝着他的头顶就戳了下去,口中紧跟着呼出临字金刚萨埵心咒——小伙儿嘴里嚯嚯怪叫,周身抽搐,跟着治疗室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就在这灯光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从他身上抽离,像是烟雾般消散无踪。
这件事被接到电话赶来的孙教授看在眼中,更让他吃惊的是,小伙子醒来后神智居然恢复正常,再没有了半点疯癫的样子…长谈之后,他不得不承认了我某些手段的合理性,就像这个疯子,现代医疗手段两周的努力竟然还比不过我数分钟作为,事实如山,谁也无法反驳。
后来,再有此类的事情,孙教授都找我相助,再后来,我也就开了这家心理理疗中心,慢慢的,我也就变成了专职处理此类事件的心理医生…
孙教授的女儿出事,我旁无责贷!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已经坐在了孙教授办公桌的对面,喝着他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雨前龙井,听他把整件事娓娓道来。
(签约后双更,但是签约…还得等!愁啊,我和你们一样愁!封面也很惆怅,死活通不过,不知道为嘛——我急,我躁,我大把大把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