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死去,只得点了点头。
白城见他点头,接着说道:“稍后小弟要为兄台接上颌骨,不过兄台还是保持安静的好,否则小弟恐怕难以手下留情了。”
这人微微点头示意。
白城轻笑一声,左手一托,将他颌骨接上,低声说道:“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这人也不叫喊,同样低声回答:“某家陈文礼!”
白城接着说道:“陈兄,小弟是江湖人,讲究的是冤有头,债有主,也不愿多造杀孽,今天来咱们白虎堂,是要杀一个人,为我家兄长报仇!只不过小弟来此之前,倒没想到白虎堂竟然这么大,故此在营中迷失了道路!只要陈兄告诉小弟仇人方位,小弟便去找他,再不打扰陈兄的清净!”
陈文礼微微冷笑,说道:“足下以为陈某是贪生怕死,出卖同袍之辈吗?”
白城面色一寒,信手从兵器架上抽出长刀,从他脖颈之处飞速掠过,冷声说道:“陈兄以为小弟当真不会杀人么?”
一刀掠过,鲜血横流,淅淅沥沥洒在地上。
陈文礼呵呵冷笑,说道:“某家征战多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足下想动手就动手吧!”
白城长叹一声,说道:“好!好!好!果然是条好汉子!没想到南宫烈这老贼手下还有这等义士!只可惜你我相遇的不是地方,否则...”
话音未落,陈文礼已失声说道:“足下说的是谁?”
白城恨恨说道:“南宫烈这老贼!”
陈文礼闻言,不由苦笑一声,说道:“足下走错地方了!”
白城一怔,失声说道:“你说什么?”
陈文礼微微摇头,说道:“我是说足下走错地方了,南宫烈并不在这座军营之中!”
白城愣了一下,随即恨恨说道:“你莫骗我!我早已打探的清清楚楚!南宫烈就在白虎堂中做副总管!”
陈文礼摇头说道:“足下对白虎堂并不了解,我们白虎堂分内外两营,此处乃是外营,南宫烈是内营的总管。”
白城半信半疑,将手中长刀插在地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陈文礼苦笑说道:“足下若不相信,出去随便打听便是!”
白城皱眉说道:“白虎内营在什么地方?”
陈文礼说道:“由此处向西,穿过几处营房,越过一道寨墙,便是南宫烈所在的内营。”
白城点点头,似乎是要松手,随即又种种按了下去,说道:“不对!你刚才明明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时又说的这么痛快,只怕是在骗我吧!”
陈文礼说道:“足下多心了,白虎堂内外营互不统属,某家与南宫烈也没有什么交情,何必为他不顾性命?”
白城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