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正用着早饭,玉翘瞧着周振威瓷碗里红豆粥见了底,便拿过了亲自帮他舀。
他想了想,道:“上次你让我查那个医女苏婉,前日出事了。”
玉翘身子颤了颤,递他跟前的碗差点倒翻,幸周振威眼明手快接了过来,看一眼她,笑说:“你怎吓成这个样子?对玉欢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怎么出事了?”玉翘不接他话,一面端起碗边,替他将粥轻轻吹凉,一面径自问。
周振威蹙眉,这娘子快把他惯坏了。将她颊边散的发捋至耳后,朝采芙几个使了眼色。
屋中无人,方才道:“这苏婉听御药院管事禀明,在数日前就告假回家祭祖,倒无人不疑。哪曾想前日一场暴雨后,清扫御花园的宫人,在那棵百年古樟下,窥到锦缎衣裳一角,换来侍卫挖开土泥,却是具腐烂的尸体,幸好腰间还挂着枚玉牌,才晓得是苏婉。”
玉翘便把苏婉更换王南阳药单之事说了,瞧周振威吃完粥,递上茶水伺候他漱口。有些忧虑道:“不晓得南阳哥哥会否牵扯进来?他想纳苏婉为妾知者甚多。邢部一查,只怕药单这事也瞒不过。”
话音刚落,玉翘便毫无防备的被周振威拉进怀里。
周振威身躯高壮,怀抱宽厚,她便如只猫儿般被他紧裹着,不由脸颊一红,挣扎着要起来:“丫鬟都在外面呢!大清早的,臊的很。”
“王南阳是妹夫,你怎还南阳哥哥叫的亲昵?说,到底是心疼玉欢,还是因为旁的?”周振威凑近她的耳垂,笑着啄弄。
玉翘推他,咬着唇又羞又笑:“就不说,你故意逗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看她娇滴滴的俏模样,媚的很,忍不住去解她胸前纱衣带子,暗哑道:“现再给我一次,邢部让我去宫里一同彻查此案,约莫要重阳节才能回来,你总要喂饱我才行。”
玉翘两手使力抵着他的胸膛,边躲闪边嗔道:“才不要,昨夜里,快把人弄死了,现还生生的疼。”
“晨起你还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看我练剑呢!哪有半点疼的样子!”周振威眯着眼凉凉道,这小美娘已不是初嫁那会,碰一次就痛楚满面,让他心疼半天,现自个力道再猛,她也能啜泣着受住了。
“也不是疼......!”
“那就好!”周振威哪容玉翘把话说完,已伸手解了她腰间的汗巾子,探了进去。
玉翘昨承过风雨,那里酸酸胀胀哪经得起,哆嗦着用力去拽他的手,反却帮了他般,送得更深入。
“夫君再碰,我要恼了。”玉翘咬牙嗔道,可惜那眉梢春浓,眼眸迷蒙及颊上潮红一片,实在没有什么气势可言。
“好,听你的。”周振威果然抽出手来,玉翘松了口气,刚颤颤的微起了身子,却被他托着臀儿,狠狠用力跨坐上了他的腰。
这天杀的冤家!
玉翘瞬间抖的如秋天的落叶,蹙眉痛吸了一口,泪花儿乱闪,半天才抽抽噎噎出了声儿:“这大白日的......窗也没关.......竟是欺负我。”
“我哪是欺负你?”周振威的嗓音愈发低沉,带着笑意:“你看你这水儿流的,明明喜欢的很。”
玉翘又急又臊,俯身便咬他的颈,使劲的咬,咬的一圈红红的牙印还不解恨。
“再咬,我可有法子让你咬不到我!你要不要试试。”
周振威的话带着浓重的威胁,玉翘不敢再下口咬他。那日后入的情景突在脑中闪过,自己身子被他磨弄的似弓般紧崩,那种一触就断般的毁灭感,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周振威哪会不知她想什么,那因害怕而将腰儿妖娆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