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何况抽调走的,还都是些精锐骨干,此番过来,无非是想为自家争取些补充些新兵罢了。
可李璟对于各部安排,早有预想,听闻此言,索性想要扭转二人观想,遂道,“咱们如今,已不是昔日暴乱的乱民了,若想他日做一番大事,光宗耀祖,衣锦还乡,则势必行事必要章法不是?若是一盘散沙,各自只关心自家,则必强枝弱干。”
又怕他二人心存不满,于是指责此刻闻言有些黑脸的谭武说道,“咱们弟兄,不说虚言,你们瞧瞧谭兄弟,麾下不过二千来人,所部缺额甚大,若是再与你二人补充,那将谭兄弟如何自处?!”
听他这么一提,郑仁宝顿时不好意思再开口了,毕竟谭武也是一旅,如今兵丁还未健全,而自家早就超额,几人关系平日尚可,此刻哪里还好意思与他去争,赵默笙就更别提了,他与谭武几年的生死相依,过命的交情,这样一说,顿时将自家心中那点小心思都丢了。
不过看见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发,生着闷气的谭武,倒是会心一笑,凑上去笑嘻嘻的说道,“哟呵,谭兄弟这副小媳妇委屈状,莫不是找主公诉苦来了?哈哈!”
转念一想也对,自家等人打的顺风顺水,招募农民青壮容易,而谭武一直跟随在主公身边,没个去处,单独领兵时日尚短,不然依他的功劳,做个实署副将绰绰有余,眼下哪里还敢与他争。
如此,见二人心服口服,不似作伪,李璟这才抛出自家早就谋划的腹稿来,“这次来援的各地守备营,全部的署领参将充入正兵营任副参将,再者兼领正兵营一都校尉之职,而麾下守备营校尉,则为正兵营一都副校尉兼领队率一职,完全融入正兵营中。
再者八个守备营主力,其中一半一千六百人划归谭武麾下,叫凑足三千五百人马,先行编练三个小营,等日后再立新功,一应补足。而其余四个守备营并李瑁麾下一部单独编练一个超编营头号两千人,由我亲自暂时统帅,等他日则有功之士率领,你等可有异议啊?!”
说完,便看着诸位弟兄,只见三人均无异议,毕竟谭武得了实惠不提,自然不会埋怨,而赵默笙,郑仁宝见李璟还朝自家族人李瑁军中开刀,划出一部分来单独组建一个营头,自然也不会出口反驳,此事就算暂时定下。
依照新编制,郑仁宝,赵默笙,郭胜三人均高升副将,统率一旅精兵,各有五千兵马,而谭武,李瑁各领署领副将,也统率一旅,但只有三千五百兵马,而李璟亲自率领自家亲兵营和第六营兵马约三千人马,加上各地十个守备营也有六千兵马,端的是兵强马壮。
眼下确立编制,而李璟无心与朝廷撕破脸皮,若是攻陷了阳曲,一则朝廷震怒,未必肯善罢甘休,二则断绝自家后路,还不如以阳曲城池为要挟,迫使朝廷承认现状,册封李璟为将,镇守三关,依托三关并临近州县,养活全军,坐视时局变幻。
依照李璟所知,大凌河一役,对明廷的影响,绝非普通的丢失城池,战败一场那么简单,其战明廷失利,丢失精锐骨干不提,更是彻底丧失在辽西之地的主动权,从此任由东奴纵横,直到其入关兵占中原,明廷从此失去至关重要的战略优势,转而全面落败。
而大凌河之战,至关重要的连带影响,则是吴桥兵变,此事造成腹地重要的税赋大省山东,霍乱了整整两年之久,动用兵员五六个军镇数万精兵,更有耗费无数,糜烂地方,其精锐火器兵马的造反,更是雪上加霜,最终虽被平定。
但孔有德率军民1万6千人自鸭绿江投靠东奴,为东奴带去了至关重要的火器生产技术,从此明军不复火器之利,与东奴接战,更是掣肘重重,一败再败,直至吴三桂开关迎贼,华夏沉沦三百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