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漏勺!你知道为啥你先祖汉武大帝吃这一套?”刘协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刘启冷笑道:“有了灾都是大臣和皇帝的错,可皇帝最多是下罪己诏,可大臣呢?真说起来,这是帝王术啊!协!你可得好好学学……”
“啪啪啪!说得好!”一个走路声传来,只是这句话令刘启亡魂大冒,你妹的,这话教徒弟也算了,叫外人听去绝对是个大麻烦……
刘启一回头,心的大石立马落了下去,只见蔡大家翩翩而来,颇有风度。蔡邕施了一礼,笑道:“邕虽只听了几个字,不过这帝王术却也不差!”刘启心一紧,仔细的瞧着蔡邕好一会儿,才放了心,你妹的“董伪儒”今儿一时口快说出口,这可是大忌,还好蔡邕没听到,否则必是大麻烦……刘启不由得苦笑起来,果然是多做事少说话才是王道,祸从口出真是要不得……
一谈起帝王术,蔡大家提起了话痨子,刘启心还是有点小羡慕,看着蔡邕旁证左引,天南地北的海聊,不由得佩服起来,可惜自己已经定了形,若是不然,多读几本书成为博士倒也不错(此处博士为古义,指的是掌管书通晓史事的官员),至少喝酒聊天也可以胡吹啊……
说到底还是自己读书少啊,刘启有些悲叹,但他内心却有些忽视了古今教育法则的差别,尤其是在学类(即语和历史),后世教育是拍马也赶不及的,光说道德不振之类云云,事实连祖宗的留下的化精髓都没继承,甚至语在高毕业之后销声匿迹,不得不说是教育的悲哀……
“参见陛下!”刘协点了点头,对李儒道:“少府!一起听么?侍的话是很有趣的!”李郎,不应该说是李少府,终于修成正果,摇了摇头道:“探马来报,相国今夜之前能回长安!”刘协点了点头道:“相国身子怎么样?听说患了风寒?”李儒点了点头道:“尚可!”刘协对蔡邕歉意一笑道:“侍稍待,协取些东西!”蔡邕满意一笑道:“讲书不急于一时!国事为重!”
刘协打开了木柜,取出了几份书,笑道:“朕对这些拿捏不准,你和相国商量一下……”李儒点了点头,这些书多是昨日大朝会所递,尤其是其的一份可得好好斟酌。刘协看了看李儒,还是开口道:“朕……朕……”
李儒道:“陛下?”刘协摇了摇头道:“朕希望,这个朝堂不要……乱……”李儒看着刘协,没说什么,只是施了一礼,道:“臣告退!”刘协看着李儒的背影,叹道:“朕的话,少府一定没听进去!”刘启笑道:“听进去又怎样,没听进去又怎样?协!你的路还长……”
刘启没在意蔡邕那“恶狠狠”的一眼,他自己心有数,也是趁着皇帝年幼才能叫“协”这个名字,等到他长大了,呵呵,这可不好说了,毕竟说是师徒,又不沾亲,若是如伏完等人,等到皇帝老了的时候,私下里叫“协”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启回到了家,小萝莉李婉正和貂蝉逗着白奴,白毛毛的“娃娃”很是可爱,又不敢反抗做过火的事儿,刘启心对它哀叹一声,山的大王落魄至斯!不过这两位可没看当时白奴大发神威,“威震”李傕的好戏,否则,貂蝉虽不好说,但李婉肯定会收敛不少……
李婉笑嘻嘻的抱着白奴,对刘启道:“回来了!”刘启点了点头,笑道:“怎么?相国不是说今天回来么?没去看看?”李婉点了点头,俏生生道:“怎么没看!婉儿是从那里回来的!不过没见到阿白,据说她生的病重……”刘启没在意,一把搂过白奴,后者的小舌头舔的刘启不由得笑出声,看了看李婉道:“受了风寒,又一路颠簸,想来也困得狠了,不看也罢!”
李婉有些丧气道:“不过听人说,舅舅怕是不行了……”刘启一愣,猛然想起当年的事儿,和大神“曹操”第一次相见,那位争风吃醋的男子董璜,道:“你是说?”李婉点了点头,眼圈有些红,道:“听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