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两年了!”刘启叹了一声,放下方才叫了一声的白奴,道:“叔父也真是的,怎么什么话也和婉儿说,这么小……”
李婉一挺胸膛,不服气的道:“婉儿长大了好不好!再说……父亲说的……没过几年,你对他的称呼也得改成‘舅父’了……”刘启一呆,难怪婉儿的脸越来越红,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个“舅父”是这时代“岳父”的称呼……(真说起来,在汉代,“舅”这个词应用很广的,除了今意的娘舅之外,媳妇对公公婆婆称呼,以及女婿对岳父母的称呼也是如此……“)
貂蝉笑道:“启!白奴也知道洁净啊!”一番话打破了俩人的遐想,尤其是李婉,小娘子看着撒尿归来的雄昂昂的白奴不由的笑出了声,只不过刘启却是翻了个白眼,你妹的若不是训了多少次,能有如今这么乖么?
白奴的个“虎”方便问题自然是困惑的刘启很长时间,不过还是忍着心训斥着,说起来,白奴也是天赋异禀,沟通得快,让刘启省了不少心……他可是记得小时候回老家时,自己的爷爷奶奶养的那条土狗在三个月大的时候,精力充沛,满院乱跑不说,连木门都留了不少印——是叫它爪子磨得……
一位大汉走了进来,笑道:“主公!家主呢?”刘启笑道:“韩德!义父应该在书房吧!”韩德点了点头,对小娘子笑了笑,便转身走了。貂蝉笑道:“启!韩德是送信的!”刘启不以为意道:“信?义父这些年交际的人也不少,一封信也不足为……”
貂蝉先是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刘启有些呆呆的样子,不由的开口道:“启?怎么了?”刘启拍着脑袋道:“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抓不住……”貂蝉没好气道:“不知所云!婉儿!走,我们自己去玩!放木鸢怎么样?”李婉赶忙点了点头,回头对着刘启做了个鬼脸,两人兴冲冲的跑了……
河内,张扬看着有些云蒙蒙的天,不由得苦笑一声道:“都快收割了,却碰这样的天气,这灾害真是一年接一年!”一位穿着皮裘的胡人说着声调有些怪异的汉话,笑道:“那是你们汉人!像我们匈奴人,可不会愁心这么多!”张扬摇了摇头道:“右贤王,汉人和草原人本生活习俗不同。”右贤王于夫罗点了点头,笑道:“像我们匈奴人可不会住房子,说实在的,我有些想念草原的毡帐了……”
张扬有些歉意道:“杨实力有限,倒不能助你一臂之力!”于夫罗摇了摇头,道:“至少,你把我当朋友看,不是么?”张扬笑了笑道:“是的!不过话说回来,明儿你走了!曹孟德可不是好对付的人!”
于夫罗冷笑道:“凭着我这骑兵,有什么能挡住我的路,草原的男儿天生是战士的命!”张扬摇了摇头,他知道,于夫罗相助袁术,是因为后者乃是袁家嫡子,来信更是提出了助于夫罗重回草原,更何况,一向奸诈的于夫罗自然是打听明白金尚等人的部队已经出发,这才收拾行装……好吧,恃强凌弱,虽然有些难听,不过这也是草原法则——大的吞小的……
送走了于夫罗,张扬心有些不是滋味,不仅仅是少了一位臂援,最重要的是,北面的并州似乎也有了消息,吕布的名声够响亮,张辽的队伍似乎在壮大,不过并州士族似乎并不买张辽的帐,不少地方出现了抵触,甚至战端……
“啪啪啪”一阵声音传来,张扬抬起了头,看的一位士卒跪了下去,双手捧一封书信,口喊道:“主公!刘成皋来信!”张扬笑了笑,事实,征辟刘朗是他得意之事,只不过幽王有梦神女无心,刘朗近乎绝情的远走成皋让他看清了事实——所谓的支持仅仅是名义……
张扬看完了书信闭了眼睛,只是心有些苦涩,刘朗的来信无非是说他剿匪成功,县治太平,可他带的都是自家的私兵……更不用说,张扬的探子回报,自打刘朗入主了成皋,不少百姓响应加入了成皋军队……可张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