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启在黑路紧跟不舍,跟着她降价,最后干脆说:“那我不要这么多行吧,你信我不?我行的!”
章琉姝嫌烦了,嘲弄说:“逮你的山羊去吧,多逮几只回家!”
刘启只好失望地站住。
正勾撇嘴巴反复计较,逢术低声问他:“你真有引马的办法?我回头给陈-良说说,咱盗他们的马。”
刘启大喜,跟着他回到营地找陈-良。
陈-良为人油滑,被派到侧面战场,老担心立不到军功,此时正和一些有身份的武士喝酒,其两个还是北雪山族里的******。他们要刘启、刘阿孝、章血和逢术并头坐下,听逢术讲解刘启的想法。在几个少年不知什么是怕地插话,点头的人越来越多,只是谁都没有十拿九准的把握,更没有敢于去做的决心。
他们还要多想想,打发少年们去玩。
出来,夜已深了,刘启还有问题想不通顺,抱头睡觉前考验一样让刘阿孝和章血想法子。飞孝和章血两人打心眼里都在跃跃欲试,不管飞鸟是不是去做了他的财富梦,只是冥思不歇,商量了又商量。
第二天一早,刘启一觉醒来,刘阿孝兴致勃勃地带他出去,隔开一样等他来看的章血,指向自己的马。
原来,他的马儿驮了冒着热气的豆料,老远能闻到沁人的豆香。
刘阿孝见他一脸迷瞪,大声解释说:“阿哥,把豆料加热,香气飘得远,不怕马儿不动心!”
刘启一探手,回身猛磕他的脑袋瓜,问他怎么不怕烫坏自己的爱马。
章血幸灾乐祸地笑,喊道:“头马不一定爱吃豆料,但一定爱母马!”说完,也是一声口哨。
刘启闻声转头去看,这家伙的马儿火云般飘飞来。
细细看去,只见它顶了一头红披,打扮得妖艳,脖子根还包了两个馒头状的圆物。飞孝已经笑过了,但还是笑了几歇。章血一个劲地推刘阿孝,说阿孝年纪小,还不懂,他自己还没来得及向刘启评价什么,刘启的小马驹便已怒气冲冲地伸出了蹄子,准备狠蹂这个半人半马的怪物。
逢术坐在不远的地方,可以听到他们阵阵的喧哗声。
为更自如地翻山越岭,他可是早早地搓了皮绳,这会正咬着牙儿拽试,一抬头扫到章血的坐骑,浑身攒起的劲儿不由猛地一泄,爆了声让腮帮子疼的短笑。这一笑引来刘阿孝和章血的注意,他们前俯后仰地向逢术靠拢,转而向他吹卖自己的办法。逢术知道他们凭着心性闹个乐儿,半真半假地随和几句。刘启却转手拽耍了脾气的“笨笨”,温柔地问它:“阿笨,要豆料,还是要穿成女人样的母马?”
马儿什么也不想要,也什么都想要,抬了头低头,恢恢地叫唤。
逢术见这家伙表面一本正经,实际又可能做得更荒诞,便催他们吃完干粮再想,而自己拔了楔在地下的木牙在土层划道道,借以铺展思路。
的确,草原有用母马勾引野马群里的儿马子来猎捕的牧人,自家牧场而言,也曾不止一次地成功,但整个过程的微妙和变化都要靠非同寻常的经验来掌握。而且,儿马子虽喜欢外来的年轻美丽的母马儿,却也有让母马倾心的魅力,它们因肩负马群的命运而常保持警惕,很可能反过来引诱走母马,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何况眼前的马群和野马群不同,它们有太多的数量和家族,还像他们的主人那样有自己的地域和战争,靠几匹母马成事只能想想而已。
刘启懂吗?他能行吗?
他一遍一遍地问,又一遍一遍地想,直到刘启让人喊他才站起来。
刘启在和一团围坐的汉子说话,而在坡的另一边,几个巡逻的战士走来走去,吆喝新的军令,不许生火,不许外出。
逢术听到的都是冲新军令发牢骚的